“叔!其实也没别的事儿,他刘海中要不是户主,这事儿我早就办了。鸿特晓说旺 耕欣嶵全”
“不过今天也不晚,我就想和阎家那样儿,我也要分家!”
刘光天语气坚定道。
他一口一个‘刘海中’,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看热闹的邻居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这还是我认识的光天吗?”
“变化也太大了!”
“不错!这两年时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好家伙,这是连老登都不喊了!”棒梗忍不住惊呼道。
没等他继续发表感言,下一秒他就被两道危险的视线盯上了。
吓得他连忙一缩脖子,老老实实站好。
但现场最气愤的,还得是阎埠贵两口子。
阎埠贵此时已然是脸色铁青。
吃瓜吃到了自己家头上。
什么叫‘和阎家一样儿’?
什么叫‘也要’?
他们家什么时候成了量化单位和形容词了?
你这瘪犊子玩意儿,姥姥的,骂得是真脏啊!
这种父子之间老死不相往来的生活模式,居然还有推广的一天?!
不过,现在仔细想想,我虽然废了一个大儿子,但我还有老二老三!
可你刘海中不光大儿子入赘跑了,现在连二儿子都要跑了,这么算起来,还是我阎埠贵更厉害!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阎埠贵面色稍缓,中风概率骤降15。ˉ×看?D书$>君=[2 ?~-追!@最?a±新(D°章a(±节?
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
他不是有钱人或者穷人的专属,只要人不知足,那就感觉不到幸福。
刘海中身为当事人,反应却只能用惊愕来形容!
“分家?!你小子怎么敢的?老子我还没死呢!”
“废话!阎大爷不还活得好好的吗?”
刘光天毫不示弱。
“人家大早上起来,八分钱买张大饼都得和摊主掰扯半天,就为了挑个最厚的。”
“一有时间就翘课去钓鱼,花照养,书照教。”
“偶尔再没收几个小学生的零嘴儿和小人书,这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此言一出,一旁的阎埠贵顿时就急眼了。
“嘿!光天你小子怎么尽说些瞎话呢!”
“没有!没有的事儿!我可是红星小学年度优秀人民教师!怎么可能翘翘课呢,更不会做出没收孩子零零嘴儿”
阎埠贵连忙解释道。
他急得面红耳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闻听此言,棒梗当即站出来帮忙澄清:“没错!阎老师根本不是这样的不是偶尔收,是经常”
只是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秦淮茹眼疾手快一把堵住了嘴。~k?a¢n?s!h.u·h?o^u-.~c`o,m′
“你个死孩子!就是欠收拾了,瞎说什么大大瞎话!”
“不好意思,闹笑话了!”
秦淮茹朝众人歉意一笑,连声道歉。
然而,此时阎埠贵的老脸已经一片黢黑,后槽牙都差点被他咬碎了。
“咳咳!!!”
“光天,你就事论事就行了,用不着‘旁征博引’,更不许‘补充说明’。”
贾东旭及时制止了这场闹剧。
“收到,贾总!”
刘光天的态度立马谦和下来,整个人突然变得温顺。
刘海中看了看贾东旭,又看了看老二刘光天,只觉得这俩人亲如父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好好,你一个街溜子现在长本事了,要分家是吧,行!
一针一线都别想带走!
“行啊!你要分家是吧?那就分!没了你这个孽障,老子耳根清净,还能多活上几年!”
“分!马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