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明兄,难道此事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吗?”
不知过了多久,房玄龄长叹一口气,尝试着进行最后一次努力。&??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可杜如晦依旧是毅然决然摇了摇头:“我知李世民与其父李渊大不相同,若是如今李家是他做主,我愿为他竭忠尽智,鞍前马后。可如今李家是李渊说了算,李渊其人出尔反尔,恩将仇报,难成大事,因而我宁可闲赋在家读书,也不愿意为其效力。”眼看杜如晦已经将话挑明到这个地步,房玄龄自知再无说服他为李世民效力的理由,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道:“既然如此,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再勉强。若是他日克明兄改变了主意,随时可来找我。”见好友如此落寞,杜如晦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轻轻点了点头,轻声道:“若是哪一天我当真改变了心意,一定去找玄龄兄。”随后,两人继续推杯换盏喝了起来,房玄龄绝口不再提劝杜如晦去投奔李世民之事,只是与杜如晦畅谈风月,似乎早就忘了方才的不快。之事没喝几杯,一名秦王府的亲兵便匆匆赶来,说秦王李世民有要事要找房玄龄,要房玄龄立即去秦王府书房见他。ˉ±&精¥武-?.小:?1说′?网a ?-2追?最±!?新$¥章??节)听到李世民有要事要见自已,房玄龄只能无奈看了杜如晦一眼。好在杜如晦只是哈哈一笑,说自已今日已经酒足饭饱,差不多也该打道回府了。房玄龄见状,只得再次对杜如晦表达了歉意,随后便跟亲卫匆匆往秦王府的方向赶去。只是当他走到雅间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杜如晦一眼,心中暗暗道:“看来自已有必要劝秦王殿下亲自出马,效仿刘玄德三顾茅庐,兴许说说动克明兄。”待房玄龄走后,杜如晦看着眼前所剩无几的菜品,也打算起身离去了。只是他刚要起身,门口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以为是房玄龄去而复返,不由笑了笑道:“玄龄兄,你怎么回……”杜如晦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进来之人并不是房玄龄,而是酒楼的陈掌柜,也就是之前那个老掌柜的侄子。看到陈掌柜进来,杜如晦虽说心中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只是笑了笑道:“如今酒楼生意正好,陈掌柜不去楼下招呼客人,怎么跑这里来了。”可此时的陈掌柜脸上哪里还看得到半点作为酒楼掌柜的市侩之气,反而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杜先生,其实我并不姓陈,也不是老掌柜的侄儿,我真正的身份是秦大将军安插在长安城的细作,真名卢剑星。?2/咸¥`×鱼/|看`书£网??? |首,发$”听到对面之人竟然主动说出自已秦昇安插在长安城的细作,杜如晦面色不由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又恢复如初,而后看着眼前的卢剑星,语气很是意味深长道:“你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才在长安城潜伏下来,如今却主动向我表明身份,就不怕我转头就去跟朝廷告发你,让你最终功亏一篑吗?” 听到杜如晦说完告发自已,卢剑星不仅丝毫不怕,反而哈哈一笑道:“若是杜先生愿意为这个所谓的朝廷效力,恐怕早就是秦王府的座上宾了,又怎会让房参军落寞离去。”听卢剑星提到房玄龄,杜如晦面色不由微微一变,随后冷声道:“看来我和房参军在雅间内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你听了去。”卢剑星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杜先生切莫见怪,其实我只是奉秦大将军之命行事罢了。”听到这一切都是秦昇的意思,杜如晦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记得自已和秦昇之间并没有任何交集,甚至可以说是素昧平生,他不明白为何秦昇会如此关注他一介白身。卢剑星似乎是看出了杜如晦心中的困惑,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杜如晦,沉声说道:“这是前些日子秦大将军派人秘密送来长安的信,杜先生看过便知。”杜如晦怀着满心困惑接过信,低头看了一眼,很快便怔住了。因为信封上赫然写着“杜克明亲启”的字样,竟是秦昇写给自已的亲笔信。随后,杜如晦拆开信,展开一看,很快便再次怔住了。因为秦昇在信中坦白,当初自已刚进长安之时,无意中与杜如晦有一面之缘,见他谈吐不凡,便认定杜如晦乃是宰相之才,便有意要将他引见给李渊的次子李世民,还特意给在前线的李世民去了一封信。可还没等到李世民凯旋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