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刘工愤愤不平地瞪着她,幡然醒悟。
从桑晚走进办公室的第一步便开始算计他,步步为营,最后竟然不费吹灰之力让他老老实实卷铺盖走人。
真是好狠的算计。
“我不走!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待在这!”
“对!我告诉你们!过河拆桥那套在我们这里不好使!不行咱们就耗到底,看谁能耗得过谁!”
……
门外传来骂骂咧咧地声音,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中。
“他们也请你一起解决了。”桑晚朝着门外递了个眼神。
刘工“嗯”了一声,头也不回,重重地摔门而出。
“你们干了什么事心里不清楚吗?现在不过是给你们个面子和台阶,你们要是不顺着下,咱们可就撕破脸了!”苏星眼看着这两人的话越说越难听,实在是忍不住回怼。
她的话,仿佛给刘工敲响了警钟。
是啊,现在尚且有全身而退的机会,否则报警就算是不坐牢让他赔偿损失也足够让他去跳楼了。
与其在这里为一时的得失争辩不休,不如顺着台阶走人。
刘工的出现,仿佛给二人燃起希望的光。
“刘副厂长,你可要给咱们做主啊!她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是啊,我为了厂子付出多少别人看不见,您是看见的啊!”
刘工狠狠地瞪了说话人一眼,“我就是个副厂长,做不了主,既然人家让咱们走,何必厚着脸皮在这里耗着呢?”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卷铺盖走人。
“刘……”对方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刘工及时打断,“我也跟你们一起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好,一起走。”对方的态度瞬间发生翻天覆地地转变。
倒不是因为刘工的话有多好使,只是因为刘工也被开了,他们没有靠山和退路了。
三人佯装淡定地迈着大步走出办公室。
桑晚也从小办公室里走出来,“看来都解决好了,我对大家只有三点要求,第一做好本职工作,第二尽可能地多为厂子考虑,第三守好自己人品的关卡。”
“好,这些我们都能做到,只是……”
“什么?”桑晚的视线挪到对方的身上。
“只是厂子现在交不上货,会不会倒闭呢?”
眼看着问到关键问题,大家伙都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直勾勾地盯着桑晚,等待着她的回答。
毕竟这关乎到他们饭碗的问题,谁都异常紧张。
桑晚当即回答道:“我确实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仿佛给众人的心中绑上了一块大石头,随时能够击中落地,失去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可能要加班了,因为我答应人家一周之内补上一点五倍的货品,所以可能要劳烦大家伙了,但是加班和夜间补助的钱,一分都不会少,我本人也会在厂子里盯着,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桑晚干脆利落地将事情全部交代清楚。
总算是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丸。
相比于加班来说,他们更害怕失业,更何况加班还照常给发工资,他们心底里是乐意多挣点钱的。
“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绝对不辜负您的信任!”
接连几天,桑晚都没有离开工厂,日夜守着,生怕被有心之人再来搞破坏。
毕竟一次失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倘若是接二连三的失误,哪怕是事出有因都难免让人家怀疑工厂的能力。
到时候可真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所以这批货必须按时交付。
幸运的是工厂的进度远远比她预想的要快许多,恐怕不需要一周,她们就可以提前交货了。
第二军区司令员家。
“夫人,您怎么了?”管家扶住司令夫人大喊道。
司令夫人正蜷缩在床边,紧紧捂住胸口,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看起来十分痛苦。
管家赶忙招呼人请医生,去叫人。
没一会儿功夫,军医便急匆匆地赶过来,而夫人的呼吸已经愈发微弱眼看着要晕过去,他赶忙喂进救心丸又做心脏复苏,才总算是捡回一条命。
这一刻,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但保守起见,还是赶紧将她送往医院,只是经过一系列全方位检查过后,情况并不乐观。
他们甚至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