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宁清茹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为此还把江雪岸请过来,然后又到制药厂那边进了一些人参苗和冬虫夏草种子,准备在自家棚里头种人参和冬虫夏草。
“三种种子,那就需要建设三个不同的大棚。”江雪岸蹲在一大堆材料旁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拿着种子细细记录。
宁清茹靠过去看他写的东西:“师兄,咱们后院这场地能放得下吗?”
“能,要是放不下的话就放我家。”江雪岸温声说道。
一道阴影突然笼罩了两人。
“咳咳!”有力的咳嗽声响起。
两人齐齐回头,看见一张严肃正经的脸。
是江父。
江雪岸问:“爸?你不是去开会了吗?”
“会议提前进行,我就提前回来了。”江父背着手,态度像是审问,“你们两个头碰头,肩靠肩的在干什么?”
宁清茹下意识的和江雪岸拉开距离:“叔叔,我们只是在讨论药材大棚的建设。”
“巧了,我开的会也是这个。”江父十分自然地把江雪岸手里头的本子抽了过来,然后开始指点江山,“你们这材料不行,灯也不行!人参和冬虫夏草也就算了,种蛔蒿干什么?”
噼里啪啦一顿数落之后,他把改完了的本子塞回去,然后转身就走。
宁清茹和江雪岸面面相觑,都有点不敢置信。
宁清茹小声问:“你爸只是帮我们改方案?我看他那气势,好像想把我赶出去!”
江雪岸忍不住笑了一声:“师妹,这是你家,他就算要赶,也只能把自己赶出去。”
宁清茹懂了:“那拜年的时候我就不去你家了,我怕被你爸赶出去。”
听说,上次中西医之争后,江父的面子被扯到地上狠狠踩踏,还被同僚嘲笑,日子过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