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款式。
陶兰纠结了一下:“嗯......我要,要蓝色的。”
重香剑宗门徒的服饰是浅蓝色,许是这种穿着让她铭记于心,所以她要了一个浅蓝色外衫的仙气飘飘的小糖人,拿到后举得高高的,让周围小孩都羡慕不已。
“那我要一个青色的,一个红色的。”符令仪开口,她也要买,还一次性要买两个。
越槿:“买那么多,你买了又不吃。”
符令仪拿在手里,一个一个对着她的脸,笑意盈盈的:“我拿回去,天天摆着看。”
越槿不解:“青色,红色,这有什么寓意吗?”
还未做出解释,陶兰便趴过来,指着那两个小糖人:“青色的是符姐姐!红色的,红色的是......”
“红色的是谁呀?”
符令仪盯着越槿,看她是否能够反应过来。
没想到越槿只是沉思一会,也转头对着女摊贩说:“我也要一个糖人。”
符令仪有些失望,看来她根本没有懂自己的意思。
摊贩点头:“客人想要什么样式的?”
“我也要一个青色的,妹妹,你的手巧,能不能按我说的来做?”
“看!”过了一会,越槿拿着新得的小糖人,对着她们两人道,“我的小人背着手,一脸假笑,这才是符令仪,她那两个没我这个有神韵。”
符令仪叹了口气,瞧她那副模样,只得笑笑:“胡说,我也没有天天假笑吧,很多时候还是真心实意的。”
陶兰看着自己手里的糖人,早就克制不住,一口咬了上去,轻轻舔了舔糖衣,将其舔化。
越槿也有点好奇这个滋味。
她小时候记忆里那个紫色糖人一口也没有吃到,后来的自己虽然并不在乎这种味道,但如今想来,其实是一种遗憾。
不过现在,这种感受就在眼前了。
她张开嘴,咬断了小“符令仪”的胳膊,一股浓烈的香味在口中化开,带有些许的甜腻。
也就那样吧,还没有糖葫芦好吃。
“啊,你把我吃了,”符令仪蹙眉,盯着她手中的糖人,看起来真的很惋惜,“我以为你那么认真地做了一个我,就不舍得吃了呢。”
“尝尝味道,你也要尝尝吗?”
越槿将手中的糖人递过去,递到她嘴边。
符令仪看着被她咬过的那一块地方,眸色晦暗至深。
随即,她就着她的手,对准她咬过的地方咬掉了一小半。
“甜。”符令仪舔了舔下唇,拿手轻挡住下半张脸,颇有遮掩深意,眼神还直勾勾望着她。
“是吧,我也觉得太甜了,可能好吃的吃多了,这种糖人也不算什么了。”越槿笑了笑,她压根没懂对方的暗示,只一味地品鉴。
符令仪板起脸,冷哼了一声,不理她了。
“怎么了,又生气了?”
“我是夸你做饭好吃呢,你做得太好吃了,所以我尝别的吃食才没味道。”
“哈哈哈,当然我也不是说这个糖人不好吃,这小糖人跟你一样,你是甜的,它也是甜的,我很喜欢。”
越槿越解释越讲不清,干脆两下把糖人塞嘴里,嚼得嘎巴脆响:“唔,好次!”
符令仪侧头,瞥了她一眼。
“我现在发现,你不是石头精。”
“深么?”
“你是木头成精,你的原型,一定是一根木头。”
“走,陶兰,”符令仪过去牵起陶兰的手,拉着她往街的另一边走,“我们走,不要理她,跟木头待久了,我们也会变成木头的。”
陶兰扬起天真的小脸:“符姐姐,越姐姐是木头变得啊?”
“是啊,千年枯树,永远都不开花。”
独留越槿一人留在原处,弄不清是何状况。
云光烁烁,普天之下,全然一片祥和。
那两人倒是走得远了,果真一点停留也无,越槿往前,却被些许过路人挡住去路,没法追上。
“还真不等我了啊......”
人群攒动,即使有人撞了她一下,她也分不清是谁干的。
可是有个人撞了她好几下,她就分清了。
越槿揪住那个人的衣领,从人堆中扯了出来:“故意的是吧,是不是活得不耐烦......”
话没说完,她却先一步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道友,是我啊,你先放开小道,”宋吟抱着紫色的圆盘不撒手,任由她拖拽,“诶诶,勒脖子了。”
“还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蹦出来了。”
越槿没打算松开,将那人揪到自己眼前,狠狠瞪着她:“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