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找伤药,他犹豫了一下。
想着不能这么糙,要精致一些,便搬过长条凳在旁边,于最边处坐下,而后将后脑勺枕在了她的腿上。
找到了金疮药,正要对他说你去床尾处躺着,我好给你包,结果腿上突然多了个脑袋。
章渔歌:“????”
“马、马兄?!”章渔歌惊呆了,“你这是做什么?”
马文才声如蚊蝇,不好意思道:“这样更方便你上药。”
曾经爹爹总是被娘嫌弃,尤其是每次出去后负伤回来,娘总说爹爹这样糙得不行,然后叫他洗干净,往自己腿上一躺,又是按额头,又是上药包扎的,仔仔细细、精精致致。
他寻思着自己这么做总没错,男孩子也不能太糙了,精致一些也无妨。
章渔歌:“……”
听完他这个理由,章渔歌瞬间就麻了!
我滴个娘咧!
那是你爹娘!
人家那叫夫妻恩爱的小情趣!
咱俩就是个普通的室友啊!
可室友枕都枕了,单身两辈子的章渔歌只能强忍着面皮发烧的感觉,哆嗦着手将药粉倒在了双目紧闭的室友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