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马文才说得那样,上山求学的路并不简单,不怕说句脸皮厚的话,原主还没她抗造呢,哪里就这么容易过来了?
再有,张哲好像对她友好的过分?
只是有些事情,没人给她起个头,那真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搜索本文首发: 打开它 dakaita.com
这么一来,章渔歌看见那个拿了自己工资,却一句要紧话也不说的保镖就很不顺眼了。
当然,人家拿得是保命的钱,不代表要给情报,所以她再不顺眼,也没多说什么。
吃了早饭,与新来的同窗们一起上了课,章渔歌也没什么社交的心思,抱着自己的书本就往宿舍去。
只是刚进门,就发现情况不对,她眉头一皱,人就要往外走。说时迟那时快,门哐当一声被关了起来。
章渔歌心中一紧,面上更是添了警惕之色,就见地一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公子!”
见是他,章渔歌不仅没有放松警惕,反而离他更远了些:“你有什么事?”
这表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他该不会是来要钱的吧?
天啦噜!她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真养不起胃口大的保镖啊!
见她往后退,地一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快步上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泪刷刷的:
“公子,如今修复你们父子之情的机会到了呀!主公这些年来树敌不少,如今中了小人的暗算,需血脉之亲的血液作为药引制成药丸才能解毒,公子啊!您的机会来了!此番过后,主公必定奉您若珍宝!”
章渔歌:“……”
啥,亲爹又中毒了?
还要血脉亲人的血液作为药引?
这是哪个庸医用脚趾头想出来的绝招?!
他不是有其他孩子吗?她放血难道不痛的吗?!
哦,也许真有不痛的,每个月总有一些废血要处理掉,就是想想怪恶心的。
章渔歌心下急转,也没觉得生气或是伤心什么的,那又不是她的亲爹,没有任何情感,要是有机会,她直接砍了他都有可能。
“你说得这些我都懂,只是此处距离京都甚是遥远,这血取出之后再送走,岂不是会坏了?要不然,我来亲自制药?也好叫我孝顺孝顺爹爹,多年不见,也不知他如何了。”
她真的就是随口说说,叫她放血救那个人渣?
做梦呢!
不过她也知道,别看眼前这个保镖拿着自己的钱,可他心里到底向着谁,她还是明白的。
没想到地一又飞上房梁,从上头取出一个盒子:“这是主公的亲笔信,公子,若是因此你们父子之情重续,也不枉我等护您到如今呀!”
哟呵,还写信呢?
章渔歌挑眉,将信取了出来,三两下扫到底,瞬间就懂了!
哦,原来是因为现在的老皇帝对前朝之人还是穷追猛打的,亲爹虽然如今过得不错,可有些事情只能私底下进行,这不,因为露了些踪迹,叫老皇帝私底下的人马给盯上了。
虽然老皇帝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老皇帝的暗卫们不管这个呀!
能死一个是一个,且这毒药甚是刁钻,非血脉亲人不可救。
他在信中的说法就是,他们一家子在京都,若是儿女身上出现伤口又寻医问药的,很容易叫老皇帝私底下人的人盯上。而她远在书院就不同了,每月不过放一碗的血,制成大量药丸,足够一个月解毒的量便成,如此往复三年,他的身子便可彻底痊愈。
说着,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偏心,渣爹在信中还添了这么一段话:“为父知你孝顺,可你弟妹们曾也身中剧毒,如今体内毒素未曾拔除干净,若是再要他们放血,恐与为父身上所中之毒形成交融,怕是毒素更加难解。你若是帮为父这一次,日后为父定接你来京中,做那大家小姐。”
看完后,章渔歌:“……”
小学生都没那么好骗。
她将信紧紧的捏紧,嗓音干涩,面露痛苦之色:“果真……果真就这般艰难么!原来爹爹过得这般辛苦,往日里我还怨他、恨他,如今想来,着实不该,我……我枉为人子呀!”
闻言,地一不禁潸然泪下,语带哽咽:“公子……您千万要坚持住,过了三年,主公便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章渔歌:“……”
哦豁,那要是坚持不住,三年内他就要嗝屁了是吗?!
似乎觉得膝盖有些疼,地一难耐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