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觉得今晚就是被雨水打碎躯壳被雨水冲刷干净的最好时机。
接着楼下的门响了,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下楼去,被满是雨水的黑瞎子抱在了怀里。
他没能走出去。解雨臣由着黑瞎子把皮衣上的雨水蹭在自己脸上,心里又侥幸又难过,他一定是一边行走,一边在找能救他的方法,可惜失败了。
“你总是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回来……精准到像往我身上安了探测仪。”
解雨臣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二十一岁的葬礼,二十二岁的悬崖,二十四岁的一只野猫,二十六岁的张家古楼,三十三岁的古潼京,三十五岁的雷城……无一缺席。
黑瞎子笑着把他的手整个攥在怀里:“或许不是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只是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才有空细细的感受绝望的滋味。”
解雨臣品着他这句话,也笑了:“你说的有道理。”
吃过晚饭,黑瞎子随便找了个上世纪的爱情电影开始播放,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海棠树怎么样。”解雨臣问。
“还是那样。”黑瞎子答,“看不出是活着还是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