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凉了起来,黑瞎子这才发觉,解雨臣身上的热度不全来源于阳光,他低头用自己的额头去碰解雨臣的额头:“你在发烧。”
解雨臣只觉得有点冷:“是吗?”
黑瞎子拿了刚买的浴巾把他裹起来:“我们现在回去。”
解雨臣带着点恳求看他:“我们不是要看落日的吗?”
黑瞎子把他往肩膀上一抗:“回去再说吧。”
解雨臣趴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差几个钟头就能摆脱天空的太阳,觉得一阵心酸。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黑瞎子开得飞快,到家的时候解雨臣已经烧得睁不开眼睛,黑瞎子把他横抱起来,上楼开门脱衣服,动作一气呵成。
他把解雨臣放到浴缸里,解雨臣总是往下滑,黑瞎子只能把他掰过来,让他趴在浴缸边上,解雨臣也像是柔顺的海草一样任由他摆布。
黑瞎子撩起水来给他冲洗头发,看着他在浴缸里的身体线条,已经比半年前苍白消瘦很多了。
解雨臣偶尔睁开烧得通红的眼睛看他一眼,看完了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