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准备先一步遛走的时候,门被拉开一条小缝,似乎是里面的人准备离开了。
温时易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出来:“还有那个小造型师!简直是一团糟糕!你马上就要结婚了,前脚被爆拘留,后脚和其他人不清不楚,你到底顾不顾及温家的家风和我的颜面!”
“这些都是和父亲学的。”温逐的声音淡淡的,但是很冷,还带着一丝嘲讽:“温家哪里来的家风,颜面又要从哪里说起。”
“温逐!”温时易怒道。
连黎铮也暗暗觉得惊奇。温逐怎么会这么说话?而且还是对自己的父亲,他情绪一向稳定,不至于口不择言到这种程度。
温逐又说:“井承不是您安插在我身边,用来监视我的人吗?他做了什么,您应该最清楚。”
温时易的语气听不出来有丝毫的慌乱:“你在胡说什么?”
“父亲。”温逐长叹一声。他似乎从来都不叫温时易“爸爸”,而是一直固执地叫“父亲”,一开始黎铮也听着别扭,还以为是有钱人家特有的怪癖,现在他才听出来点意思,“爸爸”比“父亲”更亲昵。
这声长叹似乎表明他累了,疲倦感充满了他的语气:“我恐怕比您要幸运一些,身边总是会出现一些人教会我一些东西。徐秘书也告诉我,喜欢什么就牢牢地握在手里,哪怕不说话不表示,手也不能放松,不然,风筝就会被风卷跑,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