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用唇咬住,拉紧。
“知道了。”
到了二楼,收银交代完具体工作,许漾还黏着她不走。
他说,这儿的客人看见漂亮妞,手脚不老实,他跟着她,至少能帮她挡着点。
这人虽然长得流里流气地,该说不说,当舔狗还挺尽职尽责。
工作到晚上十二点,冷红殊接了两瓶酒,要送到二零七包厢,门一开,里面的烟酒味辣眼睛。
几个男人懒在沙发上吞云吐雾,抱着陪酒小姐,唱歌,吹牛,开黄腔。
这间包厢是重灾区,比起刚刚送过的那些,这屋子里酒色糜乱的味道更浓。
她放下酒瓶,几个男的色迷迷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