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生理需求。
是啊,他们从来只是睡觉的关系,谈什么仪式感,喜不喜欢的,有意义吗?
冷红殊看着他眼睛里浅淡的情绪在一层层地变深,她娇笑道,
“你好急啊,白简。”
笑靥如花的脸孔青涩妖艳,一双狐狸眼像钩子似的勾人。
空调的冷风呼呼地吹,身体好像是冷,又好像热,分也分不清。
粗粝的拇指蹭过她的下唇,微微用力地磨了一下,
白简说,“你的口红,没洗干净。”
她唇心一抹残留的鲜红,衬得她更有种凌乱的美。
冷红殊挑眉,顺着他的意思说,
“那我再去洗…”
后面的话没有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