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映夏闻言一怔,她抬头看向许廷州,与他四目相对,她不是不回答,是因为她也不知道,并且跟他们一样想知道。
可他爷爷都这样问了,许廷州可以不答,但是她不行。
秦映夏收回视线,看向爷爷:“爷爷,我……”
“爷爷,没有的事。”
在秦映夏开口之后,许廷州截断了她下边要说的话。
虽然他不知道秦映夏会说什么,但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而且,他们可以质问他,但是凭什么用那样的语气去问秦映夏。
许廷州根本没想过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睡眠障碍,有什么用呢,他们才是始作俑者。
所以他随意扯谎解释:“是映夏的品牌遇到一点困难,我用过芳疗,就随便写了点东西,仅此而已,不必当真。”
许义进自然不信,他吩咐许西闻:“西闻,你给廷州约个检查,有病就早点看。”
许廷州冷哧,但也没反驳。
只不过谁也没想到的是,秦映夏忽然开口:“爷爷,我会带许廷州去做检查,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睡眠障碍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我觉得他不需要接受您不明的安排。”
一语落下,全家震惊。
也同时因为是秦映夏,碍于两家的面子,许老头不好苛责她。
秦映夏倏然站起来,面向许廷州。
她站在地上,他坐在沙发扶手上,他们却刚好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