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孟淮矜一顿,也吃不下受伤的早餐了,将勺子放下,为难地咬了咬下嘴唇委屈道:
“那你昨天还那样……我以为你不生气了……”
傅酒简直被他这番言论气笑了
“孟淮矜,你到底是把女人想的太好了还是把我想的太好了,你昨天穿成那样在我面前,我要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我还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吗那是欲望,不是原谅,笨。”
“那!你!”
对傅酒这番话,孟淮矜又羞又恼,却也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傅酒见他羞恼的样子,叹了口气,站起身
“孟淮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怕什么,我愿意给你时间去接受去缓和,可是你不能一味地推开我,我也会难过,也会伤心,觉得是不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让你那么害怕。”
说着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神色格外认真地看着他
“昨天,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要不是你喝醉了,我倒是不会放过这么个美人投怀送抱的机会,只是有时候,我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防备心太强还是太弱,怎么就这么单纯,以牺牲自己换来的东西不是爱,甚至可能连怜悯都不是,不要这么轻易地把自己全盘拖出,即使那个是我。”
看着傅酒认真的眼眸,孟淮矜突然觉得,也许他这辈子便注定要沦陷在傅酒手中,就这样吧,这样的她,要怎么不让人沉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