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日里可爱多了。

林婉清看着他，眼波流转。她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转身欲走。

“婉清……”李崇墨突然开口，声音低哑。

林婉清脚步一顿，回眸看他：“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你……别走。”李崇墨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执拗，“陪陪朕。”

林婉清心头一颤，喜悦如春水般泛滥开来。她连忙回到床边坐下，柔声道：“臣妾陪着您。”

“婉清，你……真好。”李崇墨喃喃道，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林婉清只是笑，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知道，李崇墨这是醉了，可她还是忍不住心动。

“婉清，你……喜欢朕吗？”李崇墨突然问，眼神中带着几分期盼，几分不安。

林婉清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想到李崇墨会问得如此直接。她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臣妾……喜欢皇上。”

“真的？”李崇墨仿佛不敢相信，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真的喜欢朕？”

“嗯。”林婉清再次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却异常坚定。

“皇上，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臣妾的时候，是什么情形吗？”林婉清突然问道，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李崇墨一愣，眉头微皱，似乎陷入了回忆。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朕……政务繁忙，记不清了。”

林婉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掩饰了过去。

她垂下眼帘，轻声说道：“臣妾记得。”

“那是在去年的上元节，京城里热闹非凡，到处都是花灯。臣妾和家人一起去逛灯会，人太多，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

“臣妾当时很害怕，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乱走。突然，‘砰’的一下，撞到了一个人。”

林婉清的声音顿了顿，抬起头，看向李崇墨，眼中带着一丝温柔的光芒：“臣妾抬头一看，发现那个人……竟然是皇上您。”

李崇墨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您当时，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色长袍，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些花灯，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虽然和平日里威严的您很不一样，但依旧让人移不开目光。”

“臣妾当时就愣住了，心跳得厉害，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臣妾知道，您是皇帝，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臣妾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女子，和您之间，隔着天堑般的距离。”

“臣妾本不应该对您有非分之想，可是……臣妾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那种感觉，就像是……飞蛾扑火，明知道会受伤，却还是义无反顾。”

林婉清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羞涩，一丝苦涩，还有一丝……坚定。

李崇墨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错得有多离谱，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林婉清见他迟迟不说话，以为他是在迟疑自己话中的真情，整理了下情绪，又接着说道：“后来，臣妾听说皇上要选秀，就求着父亲，让臣妾进宫。”

“可父亲开始不同意，说宫里凶险，怕臣妾受委屈。可是臣妾……心意已决。”

“臣妾只想，能够离您近一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您一眼，臣妾也心满意足了……”

第194章 皇上总算开窍了！

林婉清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李崇墨，目光坚定：“皇上，臣妾知道，您心里可能还没有完全接受臣妾，甚至……”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可能还有些厌烦臣妾。”

“但是，臣妾不在乎。臣妾只希望，能够陪在您身边，照顾您，服侍您。哪怕只是做一个普通的宫女，臣妾也心甘情愿。”

她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臣妾……别无所求。”

李崇墨静静地听着，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他看着林婉清，眼神复杂。

这个女人，竟然为了他，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一直以为，林婉清进宫，是为了荣华富贵，是为了家族利益。

可现在看来，他似乎……想错了？

“婉清……”李崇墨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他伸出手，想要将林婉清揽入怀中。

“皇上，您不必勉强自己。”林婉清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臣妾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臣妾只希望，您能给臣妾一个机会，让臣妾证明，臣妾对您，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