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不适应。”

“啥叫正常的？”婷婷往人家门口的厕所里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天狗后问。

“一般别人有了新女友，他就问三个问题：好看吗？有照片不？上了没呢？”

我说完就见婷婷变了脸色，一把拧住我的胳膊：“说！你怎么回答的！”

文彬笑得前仰后合：“我没问他啊，你忘了那天在我们医院门口，咱们直接见面了，他提前没机会跟我说啊！”

婷婷想了想也是，刚要松开手，突然又拧紧了：“不对！见了面也可能偷偷问你第三个问题，说，你怎么回答的！”

文彬和老常同时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当我们瞎啊？”

沿路问了好几个村民，有没有见到一个比牛还大的，羊身狗头的动物，他们都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我们直摇头。

也是，如果他们见过那天狗，很可能就见不到我们了。

“你这哑巴今天是怎么回事？发疯了是吗？”一阵怒喝声传来，不远处几个人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哑巴正在数落。

“幸亏你们看见了，不然他就想拉着我进小树林了！”一个肥胖的大妈指着哑巴的脸大骂：“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我还给过你施舍，今天居然干出这种事，想不想在村儿里呆了？啊？就说大姐我身材好，你也得有点自知之明啊！”

旁边俩汉子给另一个人解释：“我们撞见的时候，这哑巴正抓着李大婶的胳膊呢！”

“真是色胆包天啊，他这小身板也不看看打不打得过人家李大婶！”最后的男人还开起了玩笑，围观的都跟着笑起来，只有那哑巴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似乎是在求饶。

估计他们也没看见天狗，不然不会这么轻松，我们转头要往另一个方向走，李怡霏却后面追了上来。

“谢谢你们！如果你们是去打狗的，算我一个。”李怡霏突然上去挽住了老常的胳膊，但却没有露出轻佻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很认真。

“你的身体？”老常还挺细心的。

“恢复一大半了，放心吧，我没去吸别人的阳气，晚上吸收世间能量足够疗伤或者修炼的，吸阳气只是换换口味吃点好的罢了！”

老常想了想：“那以后时不时的，我给你给改善一顿，你保证别再杀人了！”

改善一顿的意思就是让她吸老常呗，这家伙赶上：我是你的优乐美了，想吸就给你吸。

老常的态度非常认真，眼神中流露出对失足少女重返迷途的殷切希望。

别说李怡霏了，我看着都有点感动。

文彬在旁边差点吐了。

李怡霏看着老常的眼睛，既没岔开话题也没躲避，最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搂住老常的脖子，亲了一口！

不过真的只是亲了一下，没有当场吸起来。

“耶！她以后就是我常易坤的正式女朋友！以后我俩驰骋想妖魔佛界，一定无往不利！我们的组合就叫，‘霏常幸福’……”老常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婷婷掏出纸递给老常：“先把鼻血擦擦吧……”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哑巴很奇怪？”李怡霏见那群人把哑巴放开了，示意我们离远点跟着。

“刚才你们来之前我就看见他做的事了，所以躲起来不让他看见我。”原来李怡霏比我们先到的这里。

“先不说他平时老实巴交的根本不敢干这种事，就算他敢，李大婶也能一巴掌给他抽地上起不来。”

“可是刚才，被别人发现之前，他居然一只手就抓住李大婶，李大婶挣脱好几下都没用，而且我还看见他冲李大婶伸嘴的样子，根本不想是要亲她，反而更像是要咬她！”李怡霏的话说得我汗毛直竖，看着前面鬼鬼祟祟的哑巴，突然感觉他的背影都很邪恶。

“可是，雷达确实没反应啊！难不成天狗也会附体了？”老常不相信自己的东西会失效。

婷婷却摇了摇头：“搞不好是我担心的事发生了！这哑巴的声音跟婴儿似的，我想他平时虽然也咿咿呀呀的，但是声音没这么嫩吧？”

李怡霏想了一下：“这两天我遇到过他几次，声音的确比今天嘶哑一些。”

“羊身狗脸人声，跟上古的一种怪物很像——狍鸮！”

婷婷终于说出了她的担心：“既然他能模拟人的声音，搞不好也能变成人的外形！”

“据说这东西跟饕餮是远亲，难怪这么能吃！不过话说回来，这天狗、妖族，好像都挺能吃的！”文彬道。

“跟紧了，既然他身上没有天狗的信号，我们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天狗，等他再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