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九里聚精会神地看着住持的动作,她将杜蘅安排在了一个不会被人群挤到的地方,自己则蓄势待发地盯着那香炉。
她掐算着时机,点燃了她和杜蘅手中的香,她和杜蘅在心中匆匆许下愿望。
钟声敲响,烟花绽放,住持们将香炉前保护的门打开。
人头攒动,人们拿着许下自己愿望的香互相拥挤着往前冲。
一个女子快捷的身影在墙上快速掠过,随后跳落在人群前头,乐九里手拿两个人的香插入完整的香炉之中,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等她做完这一套流程又回到杜蘅身边时,那些人才惊叹头香已经被夺走。
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大家的心情,他们还是争先恐后地将自己那份儿愿望插上。
杜蘅微微张着嘴惊讶,眼睛发亮地对着九里夸赞不绝。
乐九里这才有时间告诉她自己的愿望。
这是她们第二次一起来到庙中,第一次时她对她说:希望小姐的愿望都能实现。
她眼底映着周围的灯火,坚定又温柔地看着杜蘅,这一次她说:“我希望小姐能获得真正想要的自由。”
杜蘅回望着她:“我希望九里能获得永远的幸福。”
人群之间互相道贺着新年祝福,这一刻所有人的眼中看到的都是自己和所爱之人。
……
她们几乎是快马加鞭回到的住处,刚关上房门就激烈地吻在了一起。
在接吻的空隙,杜蘅才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你的伤全好了吧?”
乐九里整个人红着,气息不稳地点头。
也分不清是谁拉着谁的衣服,有几件乱糟糟地掉在地上。
乐九里想要捡起的手被杜蘅拽了回去,被紧紧按在她身上。
她们贴在一处,温度异常高,杜蘅将她们的头发都散了下来。
软滑的触感交织着,喘息声加重。
……
杜蘅贴着九里,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她握着九里,“这下我们彻底坦诚相见了,真好。”
乐九里脸色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她身上的红还没褪去,她欲言又止地纠结了一小会儿,最后轻叹了一声。
“不是这样做的。”
杜蘅愣了一下,刚要问出口,九里就吻在她小腹上,她被激得一抖。
她看着九里缓缓往下的头,轻轻揪住她的长发。
她咬住自己的手指,晕晕乎乎地想:
原来还能这样啊……
……
乐九里裹好衣服打了几桶热水回来,她迈着有些发酸的腿,将昏昏欲睡的杜蘅抱进浴桶中。
杜蘅学东西很快,有样学样地和她一起探索着对方。
折腾了大半宿才心满意足,她为杜蘅和自己清洗着,给她擦干换了一套新衣裳。
乐九里抱着她到床铺边时身形一顿,杜蘅半眯着眼睛,动了动抱着九里的手,哑着嗓音问道:“怎么了?”
乐九里脸上传来清晰的热度,她有些结巴地说:“床铺上、都打湿了……”
杜蘅抬眼看过去,在她耳边笑得身子发颤,“真的诶,应该也有你一半功劳。”
乐九里不说话了,她沉默地把杜蘅放在软榻上,自己去换了新被褥。
……
春月十分识趣的早上才慢悠悠地赶回来,她眼睛在面前吃着早饭的二人之间来回徘徊。
“你们看上去好奇怪,为什么一对视就脸红啊。”
乐九里噎了一下,杜蘅笑得十分明朗。
“春月啊——来,多吃些肉。”杜蘅面色红润,莹白的皮肤下透着红。
春月不太习惯杜蘅的这种笑容,摸了摸自己的鸡皮疙瘩继续吃饭了。
饭后,春月从门口接到了杜府的来信。
春月拿着信奇怪道:“前几日不是刚送过一次吗?怎么送的这么勤?”
她拆开信件,看起了信中的内容,脸色一变。
“小姐——不好了!”
杜蘅抬起头,看着慌慌张张的春月拿着信件跑了过来,“怎么了?是家中来信了吗?”
“府上出事了!”
杜蘅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仔仔细细和九里看了几遍信件,神色愈发凝重。
与其说这封信件是杜府传来的,不如说应该是“那个人”传来的。
春月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双眼无神地对着杜蘅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