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朝右相府的近侍道:“太医那边是等不得了,你们看……到底让这位姑娘试试,还是继续熬着?”
右相府的几个小厮丫鬟面面相觑,谁也不好开口。
“要不,按照刚才掌柜的意思?”其中一个小厮道。
“你们愿意治就治,不愿意就算了,任何事都有风险。”沈灼兮很厌恶他们这种行为,毫不留情的戳穿道:“我出手,是因为医者仁心。”
“你们一个个心思龌龊,想着万一张公子有个好歹,可以拿我去右相面前顶罪,天下哪来这么好的事?”
几人还是拿不定主意,屋内安静如鸡。
沈灼兮神情越发冷,转身道:“绘枝,看来这闲事咱们不能管,回去吧。”
“等一下!”先前跪在软塌前伺候的丫鬟咬咬牙,叫住她,道:“求姑娘给公子瞧瞧,若有任何不好的后果,奴婢愿意承担责任。”
其他人还要说什么,那丫鬟狠狠携了把眼泪,环顾几人,道:“想想公子平日待咱们如何,性命关天的事,真要有个好歹,咱们照样脱不开关系。”
“怎么都要受罚,还不如放手一搏!”
说完,又跪着朝沈灼兮挪动几步,道:“奴婢恳求姑娘,尽力一试。”
又有另外一个小厮犹豫着跪下,道:“求姑娘尽力一试!”
沈灼兮这才走到软塌前,都不用把脉,先找纸笔写了方子,吩咐绘枝道:“去义安堂,叫徐郎中带着安宫牛黄丸,还有这些药材来。”
在场的人看到她这个操作,全部目瞪口呆。
右相府的丫鬟小厮,心更是跌落谷底——哪有郎中看诊,望闻问切一样没有,先开方子的!
掌柜的也冷嗤一声,暗自嘲讽的同时,又庆幸是右相府的丫鬟小厮执意请沈灼兮医治,和他们白鹤楼无关。
沈灼兮不管众人各异的神色,坐在软塌前开始把脉,顺势回头问那丫鬟道:“平日是谁伺候的公子?”
“是奴婢,还有他。”那丫鬟指着另一个小厮,道。
“你们二人留下,其余人全部出去。”沈灼兮皱着眉,道:“屋内本就不算大,人挤人站着看热闹,气流不顺,不利于张公子的病情。”
将人都赶出去后,沈灼兮问丫鬟道:“张公子的旧疾,是否是头疾和心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