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进步？”洛幽听了之后重复了一遍。\e^x?i·a?o`s,.-c-o!m?

雪阴暗的撇开脸，低声道：“一点没有。”

洛幽当即绷紧了脸色。

这不应该。

就是雪平时表现得再愚笨，也不至于这样，本源物质等同于她身体的一部分，运用起来比呼吸喝水还简单。

“你，真的有在练习？”

“哇擦你个幽说啥呢，当然有！”

雪像是被戳到痛点一样跳起来大喊，下一秒就被洛幽一发铁拳砸的坐了下去。

“铁咩先把你这态度改了再说话。”

“私密马赛。”雪低声下气的垂低了头，呜咽着说道：“幽，救救！”

如果自己对于本源物质的精细化操控有了长足的进步，即便这次她主动压制自己的力量，也能在刚才的第一波接触就可以直接拿下赤羽。

结果事实就是因为她错失机会，这次最大的功劳——奥菈，被埃蕾拉这贱被伟大的幽给拿下了。

甚至不只是这次，之前对付虚无之海，如果有了进步，达到无缺掠光级的数准，或许也能取得亮眼的战果，结果最后又是埃蕾拉这贱又是伟大的幽出手，平息了余波，才没有让现场的死伤那么惨重。

两次大放光彩的好机会都没抓住，反而两次都被贱被幽给救场了，简直就是受到了羞辱一般。?k￠a/n/s+h.u!w^a?.·c￠o′m?

“”洛幽的眸光中似有光阴流转。

【怒喰那家伙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无缺掠光的条件或许当下并不具备。】

过去人们对于无缺的掠光级存在的理解，就是掠光级的次元异兽拥有了自我意识，拥有了智慧，能够对自身本源物质创造出全新的用法。

本源物质本来就是凌驾于所有体系之上的力量了，用游戏内的数值权重去理解的话就是——1点本源物质=100点魔力=200点忆质，更别提掠光级次元异兽的本源物质远比魔法少女的魔力量要雄厚了。

本源物质和神性粒子之间的等式没那么简单就能列出来，但只论「威力」的话，本源物质还要在神性粒子之上，只是「变化」不如神性粒子而已，甚至可以说本源物质没有变化。

在此基础上，要是再为本源物质赋予「变化」的属性

正因如此，无缺的掠光级在世人眼中才会被传颂的如此强大，甚至可以君临、终结一整个世界。

但实际有了雪这么一个存在之后，洛幽才能验证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勤加练习，韬光养晦，持之以恒，用岁月去沉淀，就能踏足无缺之路？

现在可以推翻这个理论了。

要掌握这种力量，应该不是‘拥有自我意识’就能做到的事。

雪的智商绝对不是制约她成为无缺的原因，肯定和怒喰巨灵所言的‘条件’有关。+b\q′z~w?w·._n\e·t?

【等等，是不是我搞错了先后顺序？】

洛幽的长发瞬间染成红色，可怖的气息吓得雪抖了一下。

人们都认为，包括她自己也一样，认为成为掠光级的首要条件就是要拥有智慧，没有智慧的话后面的一切全部免谈。

所以，真实的顺序会不会是——

【无缺的掠光级存在之所以不同于其他意识沉沦的掠光级，拥有思维和自我意识，会不会正是因为祂是无缺的掠光级？】

听着有些拗口，但换个说法就是：所谓的拥有自我意识，成为知性生物，或许只是成为无缺的掠光级存在后的一个副产物罢了。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人会使用工具，不会使用工具的人只是人形的野兽？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洛幽嘀咕了几下便有了答案。

假设，先成为无缺的掠光级才会拥有自我意识，那雪这个特立独行的存在似乎是跳过了「成为无缺」的这个阶段，直接拥有了自我意识和智慧。

“是了”洛幽嘀咕道，言语中有了几分恍然大悟的气息。

“怒喰这个知晓无缺掠光级秘密的家伙，在见到雪的时候之所以会误认为她是无缺的掠光级，就是因为雪表现出了不低的自我意识”

“嗬——”

长久，洛幽吐出了一口浊气，心中所有困惑都在此刻化作清风徐徐消散。

“放心吧，雪，没能成为无缺的掠光级并不是你的问题。”

“诶？真哒？”雪脸色一喜。

啊哈！我就说嘛！聪明如我，怎么可能会原地踏步？肯定是外在的原因，对！都是这个世界的错！

雪双脚踮起，欢呼雀跃的眼神在期待着洛幽说出合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