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隽和停云正坐在桌子前,神情各有不同。~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桌子上的篮子里放着好几块刚出炉的松软面包,冒着些许热气。盘子里盛放着烤的外焦里嫩、滴着肉汁的厚实肉排外,还搭配着甘甜玉米与涂满奶油的马铃薯当作小菜,小碗里装的则是最新鲜的蔬菜调制而出的沙拉,甚至可以从淋在其上的调味品中嗅出柑橘的新鲜香气。无论是食材的新鲜程度、烹调厨师的水准,甚至连摆盘的卖相都无疑能看出这家餐厅的用心程度。
望着这满满一大桌丰盛的美食,柏隽垂涎欲滴的咽了口水,但是却迟迟不肯动筷。
“这菜早就上齐了,恩公不必和小女子客气,再不吃的话可就凉了呢。”见柏隽犹豫不决的神色,还以为是不符他口味的停云轻轻开口道。
“我倒是想吃,就是在此之前能不能请你先把这个解开?”
闻言,柏隽表情变得更加纠结了,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缓缓扬起自己的左手,更准确的来说是绑在左手手腕上的一根绳子,延伸而出的另一端则是绑在停云的手腕上,随着柏隽轻微的动作,绳子上系着的小铃铛轻灵作响。¨x~x,s/w!k_.¨c¨o·m!
“那可不行,绳子是为了防止恩公逃跑用的,只要不逃的话根本不会影响到恩公的。”停云也轻轻摇晃起手腕上的奇物绳,感受着两人之间紧密的联系,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悄悄浮现出一抹粉红,饶是她也有些害羞。
“再者说了,这不也挺好看的吗,很适合恩公呢。”
“适合个鬼啊.....”柏隽泄气的嘀咕一声,察觉到周围其他客人投来的异样眼神,羞耻心快要爆炸的他只能决定撒点小谎了:“咳咳,其、其实我是个左撇子,不解开绳子的话我就没法吃饭了。”
“原来恩公是左撇子吗?”停云略显惊讶的捂住小嘴,正当柏隽以为有戏的时候,这善意的谎言很快就被停云接下来的动作给戳破了。-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不过没关系,正好让小女子来喂恩公吧,来张嘴,啊~”停云用刀切开一块鲜嫩多汁的厚实肉排,用叉子小心翼翼送到了柏隽嘴边。
柏隽当场脸色一僵,没料到停云的攻击力已经高到了这种地步,同时脑海中的思绪快速运转想要找到破局之法,很可惜他并未找到能给自己开脱的理由,于是心一横,认命似的吃了下去。
“很好吃,谢谢你。”柏隽嚼着嘴里的肉排,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视线,默默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做骑虎难下的事情了。
停云怔怔的盯着叉子发呆,她没曾想到柏隽居然真的会接受她的投食,这是否意味着他已经在心底认可了自己呢?
想到这里,停云捏紧了手中的叉子,低垂下来的脸蛋腾地染上一层绯红,精致漂亮的狐尾也随着心情在身后悄悄摇晃,羞涩的小声念道:“恩公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以前?”柏隽疑惑的眨了眨眼。
“是呀,我记得当时恩公很凶很凶呢。”
停云回忆起了过去的点滴碎片,记得第一次在曜青见到柏隽时,他看起来要比现在年幼些,身高也和自己差不多,但是完全不像现在这样慵懒温良,那时他表情冰冷的简直称得上是吓人。
如果说唯一有什么相同点的话,大概就是嘴硬心软的本质没有变化吧,当然,她还是更适应现在的柏隽一些。
“是么,亏你还能记得啊.....”柏隽又往嘴里塞了块黄油面包,含糊不清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当然啦,说起来恩公以前似乎不光群'6玖四9*三6'壹3五在曜青待过吧,能具体和我讲讲吗?”停云又喂给柏隽一块肉排,期待的眼神中带上了强烈的好奇,她从很久以前就想这么问了。
“呃,到曜青之前我还在朱明生活过一段时间,具体的工作内容大抵就是当个陪读,至于离开的原因?抱歉,这个有些不方便透露......”柏隽没有吃下停云喂来的肉排,谈及具体时有些支支吾吾的摇了摇头,情绪肉眼可见的失落。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说的秘密,恩公不方便透露的话不必强求。”停云及时打断了这个话题,虽说心底有点小失落,但比起自己,她更关注柏隽的情绪。
两人的之间的气氛短暂的凝滞了片刻,停云抿起薄唇,开始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
她张了张嘴,试图想要重新打开话题,可这次却迟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合适。
好在柏隽很快收敛起失落的情绪,恢复往常般的叹了口气,重新为尴尬的停云打开了话题:“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