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这二人不一定会擦什么火花出来。
他眼瞧着太傅如今的模样,脸上紧张的,眯着眼,正在十足的打量着萧皖呢。
“娘娘,唐奕呢?”他斟酌的开口问道。
“指挥使有事走不开。”萧皖摇摇头。
“娘娘.....”他正还要再说什么。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边的太傅打断了。
“同知有事就去忙就好,老臣独自等候便是。”
他这一开口,终于吸引了萧皖的注意过去。琉璃珠子璀璨的转向了身边站着的老者,萧皖眯了眯眼,半边嘴角勾了起来。
“见过太傅。”萧皖朝着华景良点点头,头上金簪坠着的玉制步摇晃动着,甩在她耳边。这支步摇是早晨皇帝亲手给她带上的,上边带了一只皇帝亲手雕制的玉石小狐狸。
“皇后娘娘。”太傅语气没怎么客气,他目睹着中宫皇后明目张胆的当着他这个言官的面,与锦衣卫同知公然参政,实在是太过狂妄了。
“如今官员都已散场,太傅还不准备退么?”萧皖倒好像是感受不到太傅对她的恶意,只继续笑着说着。
“皇后娘娘如今如此不遮人耳目,是否太过过火。”华景良皱起了眉,随后接着说着,“那日上朝皇后参与朝堂已经是千古而不可恕,如今您还不收敛,是要让萧家陷于不忠之地吗?”
他言辞恳恳,瞧着萧皖仍然含笑的模样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无力,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柔和的笑着,丝毫不与他争辩。
“随你怎么说了,你是他的老师,本宫不与你计较。”萧皖摆摆手,短促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转过了身去。
“萧皖,你真要毁了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