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亭身上的重量骤然加重,半撑起的身体又往地上低去,瞥见那长长的蜈蚣,又看看怀里的软香怀玉。
投怀送抱?
苏禾见蜈蚣越来越近,吓得又缩回了头,这个家伙听不见嘛,还是耳聋了。
只不过夹紧腰腹的双腿,突然被什么东西膈应着,有些难受,刚要伸手去推开,身体又往地上落去。
吓得更紧贴裴鹤亭的胸口了。
她都怀疑是不是这个家伙故意吓她的。
气恼道,“弱鸡!你到底行不行?”
裴鹤亭原本还玩味地扬起弧度,现在猛地耷拉下来了,小姑娘害怕得拿他的尊严践踏刺激他。
为了证明他行,直接一手托住小姑娘的屁股,一手撑着站了起来。
随后一脚将蜈蚣给踩在脚底,巨大的蜈蚣在脚下死命挣扎。
最后殒命。
被当成play中一环的蜈蚣jpf.
苏禾瞅着死掉的蜈蚣,瞬间松了一口气,从小到大,最讨厌密密麻麻的腿蜈蚣,还有冰冷软绵绵的蛇类,紧密的蛇麟。
苏禾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牢牢地挂在了裴鹤亭的身上。
关键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吃她豆腐。
“变态!谁允许你碰我屁股的?”
裴鹤亭闻言,将手移开,朝地上落去的苏禾,双手又死死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紧紧地跨住。
这个家伙确定没有玩她。
腿部被东西顶着,难受得挪了挪。
苏禾冷冷地睨了一眼裴鹤亭,跳落在地上,转身继续寻找金子。
裴鹤亭被无意间刮到的腹下,隐忍的克制被苏禾挑拨得理智全无,将半掉落的眼镜摘下,放进了大衣口袋。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男人眼底的欲望钩织成了一张网,看着苏禾的背影,带着饿狼扑食的即视感。
苏禾全部注意力在金子,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阴郁疯批的模样。
雪球则被裴鹤亭逐渐靠近的身影,吓得直接逃窜缩在了草丛里。
裴鹤亭拽住苏禾的手,将人直接带到了树干前,苏禾被迫抵在树干处,背后的粗糙磨砺感,令人感到不适。
“裴鹤亭,你干嘛,能不能安静点。”
“信不信我等会干死你,说谁弱鸡?”
裴鹤亭觉得这个女人被他惯坏了,每次嘴里吐出他不行的话,要是别的女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苏禾无语凝噎,这个家伙怎么还喜欢算旧账,刚刚那不是一时气急嘛。
“够了,裴鹤亭,你别无理取闹。”
苏禾也没有想到这句话最终有一天会用到这个寡言的裴鹤亭身上。
裴鹤亭眼眸聚起残云,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说他无理取闹。
“苏禾,你别挑战我的底线,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苏禾对视上裴鹤亭的眸子,好好说话,她为什么要好好说话,受不了就分手啊。
真当自己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啊!
她苏禾还犟上了。
“裴鹤亭,你既然想听,那就听好了。”
抬起手指勾住裴鹤亭的衣领,猛地一拽,将人拽到了自己的面前,红唇微启,“说的弱鸡就是你,而且吻技还差得要死,是个女人都不会受得了。”
裴鹤亭低着的眼眸直视着苏禾,每说出一个字,他的瞳孔就收缩一分。
小姑娘就这么想刺激他。
行不行,他知道,但是这吻技,确实没有学过,他吻得很差嘛?
“真的很差嘛?”
这次,裴鹤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地询问,而不是直接疯狂地亲吻苏禾去证明自己。
苏禾以为这个男人会打她,她都等着被收拾,然后顺理成章地分手。
听着男人语气里带着一丝无措的失落。
苏禾一时突然有些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刺激他了。
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情。
猛地点点头,“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哪里都很好,就是这个不行,所以我们之间是没有未来的,你还是死心吧。”
裴鹤亭下一秒说出的话,雷得苏禾蒙圈。
“我只吻过你一个人,不会是正常的,我们多学几遍就会了。”
苏禾抬手在胸前交叉,“我拒绝。”
现在也挖不了金子了,只能先脱身再说。
她还没有兴致在野外splay。
裴鹤亭没有给机会苏禾逃跑,紧逼靠近,侧头含住了小姑娘的耳垂。
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裴鹤亭预判了她的所有,双手被死死地钉在了树干上,耳边一阵湿润,痒得瑟缩着,身体一软在了树干上。
“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