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说谎,为什么不解释?
又想到陈笑多次劝说自己,还有他多次让小姑娘滚出公院,他似乎做错了。
思至此。
呼吸也有些错乱。
还有刚刚小姑娘抬起倔强的双眸,一脸委屈却不承认自己是说谎精!
他一句,她顶十句。
看来小姑娘是真的被自己气得委屈才哭了。
裴鹤亭越细思极想,眉心越疼。
唯小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一句就娇滴滴地哭了。
那以后若是那样这样,岂不是要一夜都哄着……
裴鹤亭猛地打断思绪,他怎么会想这些男女之欢。
将思绪打散,烟也熄灭了。
门口的司逾之又走了回来,在窗口眨着眼睛,随意说了一句。
“表哥,君子稳坐不乱,但是我刚刚可是看到一个男人将苏姑娘公主抱地带走了,看来,苏姑娘的喜事不远了!”
“到时候美人归他怀,表哥作为恩人,应该是要参加的。”
司逾之笑得像狐狸,狡猾又不怀好意。
裴鹤亭看着欠揍脸,胸腔里的怒火本就没处发,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司逾之吓得溜了!
真狠心!
看着地上碎无完尸的烟灰缸。
啧啧啧,又损失一个烟灰缸!
司逾之又一嘴炮!
裴鹤亭整个人都有些暴走了。
原本压下去的爆劣因子,又升了起来。
眼白开始猩红起来,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呼吸心跳猛烈跳动,裴鹤亭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药,吃了一颗!
恢复清明的裴鹤亭,按着头痛欲裂的太阳穴。
脑海里全是小姑娘被一个男人抱着,两情相悦,一脸害羞生涩。
结婚?
小姑娘不是说最喜欢他嘛?
他的初吻,他所有的破例都只为她。
她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
想到小姑娘温柔羞涩软在别的男人怀里,还眼角勾红,嘴里含着别的男人名字,裴鹤亭阴鹜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意。
他就算毁了,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拥有自己亲过的女人!
而睡梦中的苏禾却睡得十分地甘甜。
梦里她还是那个中了五百万的苏禾!
她回老家建了三层的大别墅,一个大花园,种了月季,玫瑰,花园满香!
就是家里空了一些。
她就去点男模!
就是男模里,有一个长得极其像裴鹤亭那家伙的男人。
一脸带着笑意,倒着酒,还会哄人,苏禾那种憋屈,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梦里要求男人叼着酒杯亲自喂给她!
对着那喉结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
撕开男人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腹肌,双手上下其手!
好……有弹性!
这个可以!
包养!
必须包养!
一沓钱丢过去,将男人带回了她几百米的别墅里。
梦中的苏禾体会了一把什么才是有钱人的日子!
看着委屈又无助的男人,女人的征服欲让她迷失了。
直接霸王硬上弓……突然那个男人变得极其狠厉,像是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
被他死死地掐住脖子,抬向他,耳边说着爱她,一次又一次的凶狠。
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宠爱。
最后瘫软成泥,只能无助哭泣求饶……
苏禾眉头紧骤,不是!
她才是金主!
她才是主人!
睡梦中的苏禾原本还享受着梦境,突然恐惧起来,猛地睁开了眼,大口地喘气。
眼里带着惊恐!
太、太特么恐怖了!
身上的伤口被拉扯到,有些痛意。
原来她只是做梦!
幸好幸好,身下还能感受到微疼。
这也太真实了。
看着天边已经亮了,她睡了这么久?
突然脖子有什么东西流下来,苏禾摸了摸。
看着粘稠的口水,脸上瞬间窘迫,做个梦居然都流口水!
她不要脸的嘛!
男人而已。
她缺嘛?!
好像有点缺!
上辈子她已经快三十岁了!
一直努力工作,连个男人都没有!
回过头看青春的自己,浪费了大好年华,那些年轻帅哥,谈一个都爽死了!
这次,苏禾一定要找个帅哥,解解馋!
甩掉这些想法,苏禾突然有些饿了。
从空间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