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猜想。
怕是不利于人心稳定,也会对商会一事生出影响。
属下不敢为他私人说任何话,只斗胆希望小姐能细想想。”
兰时淡道:“你退下,去办事吧。”
秦晖忙拱手,不敢多说退了下去。
提的,他已经提了。
怎么做,就只能看小姐的心情……他跟在兰时身边也有些年,自然很清楚兰时一向是最有自己主意的人。
他只希望,小姐能为大局,稍稍让步一二吧。
接下去的一整日,秦晖奔走在外,兰时对照花名册,看帐也是半分不空闲。
外面的雨势大一会儿小一会儿,总归是没有停的迹象。
到了傍晚时,雨势竟又大了起来。
而早上才昏倒被抬走的顾乘风,竟然又来到了兰时的院内,这一次,他一言不发的跪在了雨中。
门窗刚才被仲夏打开透气。
兰时眼眸一抬,就能将那人看的清楚。
片刻功夫,他的衣服又湿透了。
他沉默地跪在那儿,垂着眼,也不去看兰时,摇晃着栽倒后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跪着,继续摇晃。
兰时将手中的茶喝尽,起身走到廊下站定,“去拿把伞。”
“是。”
仲夏赶忙转身,片刻递给兰时一把油纸伞。
兰时便打着那把伞,下了走廊的台阶,一步一步走到了顾乘风的面前。
雨水被遮去。
浑身湿透的顾乘风身子摇晃不定,慢慢地抬起头,对上兰时居高临下,淡漠冰冷的眼眸。
他心里如似被扎进了尖刺,一阵阵尖锐的疼席卷周身。
他的大小姐,何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以前,她都是冷静中带几分温柔,对他总是不同的,兰家常在她面前走动的管事,乃至是府上不少奴仆都知道她的心思。
可现在,她这样无情了……
“顾乘风。”
兰时平静地开口:“你不该到我面前来,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别出现,离我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