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起身要走。

柳乘风赶忙拦住她，道：“表嫂，我错了！”

苏卓琳看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柳乘风点点头。

“那就好说了。”苏卓琳将手包拿起来，轻轻拍了拍上面沾着的灰尘：“你如果真的喜欢轻颜，那就不要做让她伤心的事情。轻颜为你付出得太多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柳乘风还想狡辩：“表嫂，轻颜知道我的梦想，她也很支持我。我觉得您是不是对我们之前的感情有什么误会？”

“是你想让我们以为这是误会吧！或者，你也想把自己骗了？”

柳乘风根本接不住苏卓琳的目光，他不敢抬头看苏卓琳，低着头说：“我承认，我是个男人，曼莉确实对我很有吸引力，但是，我知道我爱的人是谁，我跟曼莉也只是画画的关系，不信你可以去问她，我们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能坚持多久？”苏卓琳问。

“……”柳乘风崩溃：“我不知道。”

他连谎言都不敢说了。

“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苏卓琳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她又转身，看着柳乘风：“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没对我说谎话，剩下的就看你跟轻颜的缘分了。”

苏卓琳离开。

柳乘风生气地拿起一支画笔扔在地上。

苏卓琳走到巷口，刚想叫黄包车，曼莉就走了过来。

苏卓琳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你在等我？”

“嗯。”曼莉点点头：“我等你很久了，苏时序。”

苏卓琳脸色一变，惊恐地看着曼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