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怎么,又要在我面前上演矫情桥段,证明自己是老好人?”
那一瞬间,金娜终于知道自己错了,后悔得要死。
“很好!我越来越认定我的决定是对的!姓童的!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直到我腻烦你的那一天!否则,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走!”
“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你饶了她吧!她下次不会了……”就连童画也恶寒自个儿说的话。
“……”
家庭医生战战兢兢给童画治疗——童画忍着痛倒没什么,可是一旁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寒眸瞪视着童画身上不断出现的伤口,一看到血迹,或是童画倒抽一口寒气,男人的目光就如刀射来,仿佛要活生生劈了他。
第一次,性子顽固倔强、坚忍不拔的童画,打心里深深感觉到了无奈和无助;第一次,她只能听天由命……
东宫曜嫌恶瞪了她一眼,“她差点杀了你你还替她求情?”
“怎么?”东宫曜挑了挑眉,鄙夷道,“想要证明你的善良、仁慈?证明你是一个老好人?”语气充满了冷嘲热讽。
“说!到底是谁干的?”一双愤怒中隐含杀气的目光瞪着她。
“我不会告诉你的!”童画淡淡道。
东宫曜离开房间后,全身疼痛的童画闭上眼睛睡觉。
“我他妈的问你到底是谁把你骗进森林的?”东宫曜的耐心快要被消磨殆尽了。
美眸中骤然一片死灰,一颗心,整个人,也瞬间往那不可见底的深谷中坠去。
心中一喜,童画轻咬樱唇,作楚楚可怜状,“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怜嘛!你饶了她吧,好不好?”
东宫曜却阴鹜瞪了呆立的古德管家一眼,后者一惊,忙指使两个保镖把不甘心的金娜拖出去了。
忽然,金娜只觉身体悬空,下一刻被人狠狠甩了出去,重重摔落地上,四仰八叉,痛得她龇牙咧嘴,气质荡然无存。
童画上了金娜的当,误入熊窝,要不是东宫曜及时赶回来,及时得知童画失踪,而保镖报告往熊窝区域的沙滩上有人的脚印时,东宫曜立刻就猜到是童画,立马持枪疯狂赶往森林,救下童画,此刻的童画,已经成为了一堆森森白骨。
此时,古德管家也已带着保镖赶到,目瞪口呆地望着地上的金娜。
童画瞪视着床边的男人,“她是你的女人!”
四目对视,忽然童画美眸一闪。
童画蓦然睁开眼睛,美眸中一束冷光射来,“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自杀的!”
东宫曜深深望着她,忽然身体一倾,就将她整个人卷入他怀中。
“砰”一声,冷不丁男人一脚狠狠踹向水晶茶几,童画惊得差点跳起来。
东宫曜连眼神也不屑给金娜一个,冷冷道,“把她给我撵出去!”
终于处理完毕,童画松了一口气,家庭医生更是大大舒了一口气,脸色惨白得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不等东宫曜发话就落荒而逃了。
“好啊!既然你求我,我就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什么好处?”他黑眸幽沉,温暖的手指摩挲她光洁秀巧的下颚,一丝莫名的电流迅速窜过她全身。
“你——”东宫曜气结。他第一次发现,这女人非但一点儿都不蠢,而且还长了一张伶牙俐嘴!
“四少!”
童画冷冷道,“你问是谁干的,我的答案就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被关在这儿,被别人陷害!”
“女人!”男人皱紧了眉头,不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在童画心生警惕,察觉到不对劲儿时,男人翛然捏紧了她的下颚,痛得她水眸一晃,柳眉微蹙。
童画娇躯一阵颤栗,忽然在他怀中冷冷道,“你以为我只有逃走才能离开你么?”
他是东宫曜,她要做他身边最听话、最长久的女人,千不该万不该,自作主张插手管他的事!
“砰”一声再次一脚踹茶几上,用罕见的极品玉石水晶打制的茶几,明显犄角出现了几丝碎痕,童画心中默默为无辜的茶几默哀了两分钟……
话落,她就准备往挂在床头的点滴药袋里注射药水。
“我想怎样?”金娜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