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叫你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这件事除了我,谁也不知道……”
当童画睁开眼睛时,忽然觉得一阵刺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才发现原来是窗外清晨的金色阳光透进来,洒在她的脸上,羽睫微颤,细细碎碎的金子闪烁跳跃,浮光掠影。
忽然一阵风来,吹在身上竟然有几分寒意。原来不知不觉盛夏过去,秋天就来了。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树掉落金黄色的树叶,一辆车驶过,那落叶便随风吹起,晃晃悠悠翻飞,去往下一个未知的地方,又作短暂的停留。
原来,那行凶男人的妻子刚刚死在手术台上,男人受不了这个刺激就疯了,那男人本是卖水果的,当场拿出一把水果刀见人就刺,除了柳怀薇,病房外的走廊上还被刺死了一个医生,正是为男人妻子做手术的主刀医生!
美眸微闪,见他侧身逆着光,碎金阳光洒在他清扬的黑发上,衬得一张脸越发梦幻。仿佛古老童话中沉睡的王子,英俊得让人窒息。
自从东宫曜的监控手表碰坏后,他没有换一个,没有再继续监视她。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忙,这些日子忽然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东宫曜每天都超负荷工作,疲惫不堪。
来医院时,她坐的是东宫曜的劳斯莱斯,回去时,她却拒绝了司机,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想走一走。
古德管家叹息了一声,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怕"?呃,这个字眼好像不太合适,她绝不会认为他在怕。
夜色渐深,寒意渐浓。
东宫曜墨眸微沉,盯着手中的电脑,头也不抬道,"我没事!"
童画的心,再次被狠狠刺痛,麻木随血液,蔓延全身。
他伸出一只手,滑过她温热的肌肤,搂住了她的腰。
“不,我不信……”床上的童画,黑发披散,衬得一张娇小的脸蛋愈发惨白,一丝血色也无。
童画下床来,背后男人沉沉问道,"你要做什么?"
“小姨!”童画心脏狠狠一抽,“你放心吧!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男人阴鹜的目光落在窗外,那沿着黛色青山一点一点坠落的夕阳,沉声道,“她不会知道真相!”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随后骚乱起来,童画和柳怀薇还没回过神来,只见一个满身血迹的健壮男人慌张冲进病房,手中还握着尖刀。
莫名冒出的一句话,让童画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才想起,这男人是怕她会为了小姨的死而寻死吧!
童画颤抖着声音,在柳怀薇被冲来的医生护士推入抢救室时,痛楚蔓延、心力交瘁的她,眼前渐渐陷入一片黑暗……
“可要是万一……”
她只记得,她被他拥入怀中,那么紧,分明是禁锢的姿势,可她却那么安心,原本浮躁的一颗心,渐渐就平静了下来
来到客厅,便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
柳怀薇却悲凉一笑,“不要安慰我了,画儿!病在我身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霸道地搂抱着她。刚开始童画还有些担心受怕,但后来见他并没有其他动作,也就放下心来,由着他去了
前方明明是大道,车来人往,可是为什么,她却看不到路呢?
男人却薄唇微撇,"你是我的女人,是死是活,我说了算!"
转而道,“这辈子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你和庭邺结婚生子的那一天;没能看到染染找到自己归宿的那一天!”
童画美眸微愕,震撼道,“什么事?”
“画儿!你来了?”柳怀薇脸上一喜。
“就是……”
童画娇躯一颤,正要说什么,却被他用力一带,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脑勺,生硬地将她搂入自己怀中。
“四少!”古德管家忍不住道,“这样做……童小姐以后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死……我们?”
“小姨——”
童画心想,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模有样的!可一开口说话,总是把她气得够呛,气得炸毛,那时他在她眼中怎么看都不顺眼。
“小姨!”童画瞳孔骤缩,脸色泛白,不敢置信瞪视着在怀中缓缓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