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能平心静气,心生怨恨?”
见陆长漓看着自己问,于淼也不好闪躲,叹了一口气后,才说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与冯家的婚事。原本我的确对冯家心生不满,可冯莘莘对楚衡是真心实意,我就算不满也只是在心里。”
说着,于淼顿了一下,又道,“但接下来,这冯家的事几生波澜,我也是烦得很,这段时间也确实如你说的那样,怨气冲天,怒气难控。”
“那天娘让二弟妹给我送白参,二弟妹又给我介绍了个大夫,开了方子。那药吃着起初的确很好,可后面非得吃了药才能平复,可能也有些奇怪吧。”
“白参阴凉不上火,是宫里赐的,我想着对你好,就给你了。”
楚老夫人神色一凛,“长漓,莫非这都有问题?”
陆长漓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让于淼将药方子和白参都拿给她看看。
于淼立刻照做,那白参是珍贵之物,她每次放的不多,所以也还有得剩。
药方和白参都拿来后,陆长漓仔细看了一遍,“这人还真是好算计,白参和这药方单独开都是滋补的好东西,阴凉除内火。”
“可若是掺在一起,就成了大忌。”
白参是楚老夫人给的,方子是赵菱介绍的大夫开的,这两个都是真正关心于淼的人,所以根本不会让人心生防备。
楚老夫人连忙问道,“长漓,你大舅母可会有事?还有那镯子有什么危害?”
于淼也一脸焦急的看向陆长漓,她若是死了不打紧,不能害了楚衡和冯莘莘。
她就算再怎么讨厌冯家,但也从没有想过对冯莘莘做什么。
陆长漓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那镯子里的煞气已成,它会影响冯莘莘的心智,但凡吸够了冯莘莘的怨念,可化煞鬼取人性命。”
“到时候冯莘莘会死,而大舅母则会成为这煞鬼的傀儡。”
闻言,于淼脸色煞白,咚的一声,摔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