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菱这样提议,于淼心动了,看着老夫人特地送来的白参,点了点头,“也是,何苦与自己为难,男人们不在家,我们还是得自己开解自己才是。”
赵菱见她同意,脸上也挂了笑容,“大嫂,你能这样想最好了。其实娘之所以将白参让我来转交,其实也是知道了我吃药调理的事。但是她老人家担心你性子太要强,当面直说怕伤了你的脸面,所以才让我来的。”
“其实娘比我还早发现你情绪不对劲儿,她也知道,你是楚家的长媳,事事操心的多,考虑的也多。在外得维护楚家的脸面,不能发散脾气,有气也只能闷在心里,时间一长,早晚闷出病来。”
闻言,于淼眼眶微红,“又让娘为我操心了。”
赵菱道,“大嫂,咱们是一家人,你为大家操心,娘和我们自然也担心你啊。”
楚家男人全都在边境,一屋子里的女人上下打理,楚老夫人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自然更能理解她们的难处,更能设身处地的为她们着想。
这件事说开后,赵菱主动为于淼引荐了大夫,因为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所以得重新看症,开药方。
忙忙碌碌,也就没功夫在意外头的流言。?0?4?7^0-w·h′l/y..~c!o-m¨
……
陆长漓和萧云厌不知所踪,赵培在‘算什么都行’的店里昏睡了两天两夜,等他睁开眼皮时,楚司尘和云中窖都以为他这是好了,可没想到他俯身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黑血,头一沉又昏了过去。
“两位长老,我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了?”
楚司尘有些着急,赵培明明没有任何外伤,脉相也很稳妥,可为什么会吐血呢?
这一点,云中窖和云中乾也十分不解。
他们两人将赵培左看右看,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没有鬼魅附体,也没有被鬼气所伤,仿佛就只是在昏睡一样。
云中窖帮赵培贴上了护心符,还喂他吃了护心丹,面对楚司尘疑惑的目光,云中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他的样子既不像是被鬼气所伤,也不像是被地府的寒煞之气伤到,我也实在猜不出来,或许只有先祖师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楚司尘知道云中窖口中的先祖师是陆长漓,眉头皱的更紧了。
“虽然先祖师暂时不在京中,但赵培现在也没有性命之忧,暂时安心便是。”
楚司尘见他们也没有办法,也没再多说,“两位长老,我还有些私事需要出去一趟,那我师兄就先拜托你们了。”
“放心便是。”云中窖点头,目送楚司尘离开。
云中乾见人走了,也说了一句,“师兄,我也要走了。”
云中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反正古战场火已经驱散了,大鬼也被先祖师捉了起来,京城没什么危难了,他也不必一直留在这。
说完,云深来叫他,说前面有人来了客人,点名要找他。
云中窖应了一声,抬脚朝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