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
谢益清被她一句话哄得心花怒放,没再表示异议,然而第二天周耀贤在得知这件事后却拍着大腿说他糊涂。“正常人际交往谁会指明要去对方家里吃饭?姓杨的这是明摆着别有用心,你等着瞧,他这次上门搞不好是为了捅破窗户纸去的。”有贺兰那句话给的信心,谢益清乐观地说:“说开了也好,他就不会再惦记了。”话是这样说,但在周耀贤的默念下,谢益清也决定要适当地宣誓一下主权。于是杨俊来到四合院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身穿碎花小雏菊围裙的谢益清坐在凉亭里择菜的画面。杨俊笑眯眯地夸奖道:“谢厂长真贤惠。”谢益清佯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扯一扯身上的围裙说道:“贺兰的恶趣味,不穿她要生气的。”贺兰十分想说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但空气中若隐若现的男性荷尔蒙在激情碰撞,她只好聪明地闭上嘴巴,微微一笑默认了。谁知接下来谢益清开始得寸进尺。菜单里有一道豉汁蒸排骨,谢益清主动负责调料汁,调好后他舀出一点给贺兰尝味道,贺兰说有点淡,让谢益清再加些盐进去。“淡吗?”谢益清不去尝碗里的料汁,而是凑到贺兰唇边偷了一个香,舌尖舔去她嘴角的淡淡痕迹,说道:“是有些淡。”贺兰一脸羞愤,用力踩了他一脚,低声说道:“差不多得了,让客人看到像什么话?!”谢益清低头喃喃:“就是做给他看的,谁让他惦记谁不好,偏偏要来惦记我的人。”贺兰:“人家又没挑明,你能不能收敛一下?”谢益清:“只要他不傻,肯定知道一旦挑明就不能来家里吃饭了。”啊!!!贺兰在心中呐喊,以前怎么没发现谢益清是醋坛子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