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渗入指尖,司荼白感知着花枝已经润泽,醒花这一步,便是竣了。
盎然春意,蓬勃春光,近在眼前,可以置入花瓶玩赏了。
无名潮起,推着积雨的乌云掩住了月,华光欲盖弥彰,月照牵起潮汐,涌动着皆化为春泽。
欢愉染在钟遥夕的双颊,她被密密麻麻的快意拥覆,透白的肤质充盈着红粉,酥麻蔓延到全身各处,司荼白的吐息追着撵着,无处逃窜,丢盔弃甲。
偏她还在低声诱哄,司荼白的喃呢不甚清晰,鼻息蹭着钟遥夕的耳畔厮磨,“姐姐~”
钟遥夕只能依靠本能呼吸,亦或是说她根本就是在竭力喘气罢了。
连串的湿麻触感封闭了理智,钟遥夕的整个意识只余下被吮着轻咬的咿咿啧啧。
“有这么喜欢吗?”司荼白笑着问,借着昏黄的玄关顶灯欣赏自己作乱的画卷,又重复道,“怎么这么喜欢呢,姐姐?”
你把我当成谁了这么喜欢?
司荼白没把后话问出口来,这才一次罢了,还不到叫醒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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