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荼白故意又用上了总裁二字。
钟遥夕顿了顿,似乎也觉得司小姐三个字生分了,可她也从未对谁亲昵过啊,这要她怎么喊?
小白?阿荼?亲亲?
“不过话说回来,司小姐也不错,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分寸感。”司荼白自顾自点了点头,“那就还是司小姐吧,挺好的。”
钟遥夕并不习惯司荼白这样的野马逻辑,但眼下不是讨论一个称呼的时候,“嗯,所以司小姐对我的提议有什么想法?”
“啊?姐姐你突然说要结婚,当然是你来陈述理由啦,你要说服我啊。”司荼白懒懒地伸了伸筋骨,秉承着豆德,克制且满怀歉意地抿了一口咖啡。
这会儿还没太晚,喝点不算过分。
“好。”钟遥夕点点头。
她用过晚饭后并没有补妆,口红的颜色稍微掉了一些,冷艳感也随之弱化了些许,加之客厅吊灯的暖光,眼下的钟遥夕比之白天“回温”了不少,似乎有些跟之前撞入司荼白怀中的模样重叠了。
但她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冰冰凉的调子,“我需要司墨女士的玫瑰。”
“嗯?”司荼白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