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人张的带领下,猎人刘一行人穿越城外的郊区,来到了城区的边缘。/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空难发生时已经是下午,等三人带着伤员赶到城区时,天已经快黑了,伤员仍未苏醒,这时,猎人王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刘,你身上有外汇吗?”
“没有。”
“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先找到医生给他急救,钱的事情之后再想办法。”
猎人王苦笑道:“我不是说救人的事,我是说,我们该住哪里,吃什么喝什么?堂堂调查员,总不能去偷东西吧?我和老张都晕机,上飞机前啥也没吃,你还年轻,饿几顿也扛得住,我们俩老同志,肚里没食可是会两眼发黑、脑子宕机。”
“不能用炁扛一会吗?”
“我俩又不是煮的信徒,没法子自己吃自己,难不成你可以?”
猎人刘摇了摇头,没有补给确实是个大问题,由于事发突然,三人身上都没有外汇,虽然带着武器装备,但这些东西都是公家的,不能拿来换钱。
“猎人梅死了,你就是这里的头儿了,得你想办法。”猎人王补充道。
猎人刘嗫嚅起来,他已经是人世间最强的猎人之一,但终究没办法凭空变出钞票来,真可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见同伴踟蹰,猎人张叹了口气:“行了,不用商量了,我带你们去找神农丁,他会疗伤,也不缺钱,肯定会帮我们的。”
猎人刘有些惊讶:“投奔他?你不是背叛过他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谈什么帮忙?躲都躲不及啊!”
猎人张停下脚步,摇了摇头,“不至于,其实我们的关系没那么差。”
猎人刘十分困惑,问道:“关系不差,你怎么会加入防剿局呢?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叛教的?不是因为神农丁吗?”
猎人张苦闷道:“是因为神农丁。”
“那怎么会呢?你们到底是什么古怪的上下级关系,闹出这种事情来?”
猎人王也问:“对,你连我都没告诉过,你和神农丁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要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现在怎么又提出要去见他?要是没有什么大仇大怨,你又为何叛教?”
猎人张低下了头,在两名同事的咄咄逼问下,他支撑不住,说出了真相。
“其实我没叛教,我只是不在神农丁手下干活了,但我的身份依然是司农,这一点从没变过。¨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神农架的司农维持着地狱里的供应链,没有司农,谁也没法在地狱里周转物资,就算是调查员,偶尔也需要进出地狱,免不了和司农打交道。出于这个原因,调查员对司农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防剿局也把豆苗城列成了潜在合作对象,神农架甚至有可能发展成科教那样,变成合法密教。
由于调查员对神农架不构成威胁,神农架允许司农们干副业,即使是作为调查员,只要不给豆苗城惹麻烦就行了。”
猎人王翻白眼道:“原来调查员工作对你来说是个副业,我可不一样,我全靠调查员这个头衔活着,不然早就死外边了。”
猎人张没有理会猎人王的抱怨,继续道:“我当调查员这些年来,从没遇到过司农相关的案子,也没惹过什么麻烦,根本谈不上背叛。”
“那你究竟为何离开神农丁呢?”猎人刘问。
“因为一些工作之外的原因。”
“具体呢?”
“我不想说。”
这句“我不想说”意味深长,给了猎人刘和猎人王无穷无尽的想象空间。
猎人张看出同事们开始过度思考,只能叹口气,解释道:
“你们别瞎想,没有什么血海深仇,也没有什么利益纠纷,其实就是,他是……是个弯的。”
猎人王:“啥?”
猎人刘:“什么?”
“啥叫‘弯的’?”猎人王看向猎人刘,猎人刘也摇头,说明他也不知道。
猎人王可是已经结婚生子的人,不懂那些弯弯绕绕;至于猎人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