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皱着眉后退一步,有些懵的看着手上泛红泛疼的小点。
“费利克斯,你在干什么?”
靳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锅里的油还在“噼啪”作响,费利克斯在想,雄主做这个东西是不是也会这么疼?
虽然在他身上,这些疼痛趋近于无,可是他没忘记他的雄主是娇弱的雄虫。
费利克斯握着铲子转身,“雄主,以后我来做这个。”
靳川沉默的看着溅了一烹饪台的油,做饭?这不像是个做饭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见靳川不说话,费利克斯又补了一句,“做这个,会疼,雄主,我来就好。”
“疼?”靳川面色一变,拉过费利克斯的手,“你受伤了?”
那只白皙的手上有几道泛红的印子,在瓷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这些事情不用你做,你这是干什么?”
他边说边把费利克斯的手拉到凉水里冲洗,脸上都是责怪的意味。
费利克斯能感受到靳川语言里的关心,他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手。
“别动。”
靳川强势的把手拉回去,冲了一会儿,靳川拉过他的手轻轻吹了吹,“疼不疼?”
费利克斯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他没收回手,温热的气流拂过手背,带来一阵酥酥麻麻,他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而给费利克斯呼呼的靳川,慢慢看着眼前的红痕渐渐消失,他傻眼了,原本以为会烫起水泡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抬头疑惑的看着费利克斯,示意他给自己解释一下。
费利克斯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雄主,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这些不算伤。”
靳川听见费利克斯这么说,却愣在当场,他呐呐的张口,“你辛苦了。”
“什么?”
费利克斯读不懂靳川脸上的表情,为什么心疼?
喜欢喂!让你拯救他,没让你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