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阳手中的纸,正是从乔茶客身上搜出来的,上面详细记录了莫造谣者与乔茶客的交易内容,甚至隐约透露了莫造谣者的住处——城西一处废弃的染坊。
“城西染坊……”任婉清喃喃自语,眸光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们走!”
两人立刻动身,朝着城西染坊的方向疾驰而去。
途中,他们遭遇了几次莫名的“意外”。
一块松动的瓦片险些砸中任婉清,幸好傅景阳眼疾手快将她拉开;路边堆放的木柴突然倒塌,傅景阳一把将任婉清护在怀里,自己却被擦伤了手臂。
“看来,这莫造谣者还真是狗急跳墙了。”任婉清看着傅景阳手臂上的伤痕,心疼不已,却也更加坚定了要将他绳之以法的决心。
傅景阳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这点小伤算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他眼中的柔情似水,让任婉清心中一暖。
一路上的陷阱虽然不断,却也更加确定了他们找对了方向。
城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朽气息,废弃的染坊就隐藏在一片荒芜之中,破败的院墙上爬满了枯藤,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坚定。
任婉清深吸一口气,抬起脚……
“等等。”傅景阳突然拉住她的手,“小心有诈。”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谨慎地靠近染坊大门。
门虚掩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们进入。
傅景阳轻轻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院内一片死寂,只有几只乌鸦在枯树上盘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
“吱呀——”一声,大门完全打开。
傅景阳握紧匕首,将任婉清护在身后,一步步踏入染坊。
“莫造谣者,我知道你在这里!”任婉清高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
回应她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傅景阳目光一凛,感觉到一丝异样。
“出来!”他厉声喝道。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屋顶一闪而过。
“追!”
两人飞身追了上去,黑影的速度极快,在屋顶之间来回跳跃,如同鬼魅一般。
“别想跑!”任婉清紧追不舍。
黑影最终消失在一间破败的屋子后。
傅景阳和任婉清对视一眼,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那间屋子。
傅景阳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人呢?”任婉清疑惑地环顾四周。
突然,地板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傅景阳立刻警觉起来,低头一看,只见地板上有一块松动的木板。
他用匕首轻轻撬开木板,下面竟然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景阳,小心!”任婉清担忧地喊道。
傅景阳朝她点点头,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任婉清紧随其后,也跳进了洞口。
洞口很深,两人落地后,发现自己身处一条狭窄的通道之中。
通道的尽头,有一扇紧闭的木门。
“就在里面!”任婉清语气坚定。
她快步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抬起脚……
“等等。”傅景阳再次拉住她,“让我来。” 他握紧匕首,猛地一脚踹开了木门……
木门轰然倒塌,尘土飞扬。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身形消瘦,面色苍白的男人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正是散播谣言的莫造谣者。
他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任婉清和傅景阳,眼中满是绝望。
“你……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莫造谣者声音颤抖,眼神闪烁,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傅景阳冷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能瞒天过海吗?”
任婉清一步步逼近莫造谣者,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掉任家?”
莫造谣者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任婉清的目光,“我……我只是……”
“只是嫉妒?”傅景阳接过话茬,语气冰冷,“嫉妒任家的生意比你好?嫉妒婉清的才华比你高?”
莫造谣者脸色涨红,却无力反驳。
他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是!我就是嫉妒!凭什么你们可以拥有那么多,而我却一无所有!”
“你的一无所有,是你咎由自取!”任婉清厉声喝道,“你用卑劣的手段去诋毁别人,最终只会自食恶果!”
莫造谣者突然歇斯底里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