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呢?”
“跟回来了没有?”
“格桑跟着大公子回来了,此时,应该是去了大公子的院子。`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听到格桑回来了,六姑娘悬着的心才落回了原处:
“好好的,大哥怎么和晗哥儿弄到一起去了?”
玉竹:“听小三子说,是七公子听说大公子去了三边胡同的红院玩儿骰子,一时好奇,跟过去看了看。”
六姑娘深深地看了玉竹一眼:“说实话。”
玉竹低头,恭恭敬敬地把从小三子那里听来的事情经过,和六姑娘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
“这事,还是要多谢阴大将军。”
她说,
“要不是阴大将军,今日咱们家就真的要完了。”
玉竹:“大公子和七公子,此时正在前院喝茶说话,您要过去看看吗?”
六姑娘想了想,“我们去看看吧。”
其实,她心中十分好奇。
在她的印象中,大哥一向是不屑于跟他们这些庶子庶女搅合在一起。
怎么今日,他们俩竟然一起回家了?
前院,花厅。
“老七,你来尝尝,我这个茶,怎么样。”
谢景行毫无规矩地坐在正位上,不遗余力地和谢晗行,推荐他从外面带回来,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勉强能成为茶叶的东西:
“很好喝,真的很好喝。_x¢i\a·o_s/h_u/o?g*u.a′i`.!n~e`t\”
谢晗行不好意思地推辞,“嗯,我等会儿凉了之后再尝。”
他接过了谢景行递过来的茶杯,随手放在了桌上。
在谢景行开口前,他抢先开口:“大哥是怎么知道,郡主府内的事情?”又怎么知道,那位大月来的王子,很怕炮仗?
不过,后面的这个问题,谢晗行没敢问出口。
“这还不简单?”
谢景行毫不在意地喝了口茶,
“你大哥是什么人?”
“你大哥那可是三岁就会摸鸡,四岁就会上房揭瓦,五岁就能把夫子气过去的头号混蛋。”
“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倒你大哥?”
他说的十分骄傲。
谢晗行听的十分尴尬。
偏偏他还不自觉,一脸高兴地和他讲他的光荣事迹:
“你不知道,郡主府的管家有个远方的侄子。”
“靠着郡主的名号,干了不少的事情。”
“我只要稍稍的弄出那么一点可以吓死他的动静,你说他能不替我办事吗!”
“再说了,我就是用接鞭炮吓吓他。”
“不会出什么大事。”
谢景行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x~z?h+a-i!s+h,u!.~c¨o_m-
谢晗行觉得他这么做,还是不合时宜:“那毕竟是长宁郡主的夫君,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哥趁着长宁郡主不在这么欺负他。他日,长宁郡主知晓,定会上门给他出气。”
长宁郡主和大月王子夫妻和睦,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夫君让人如此羞辱?
“那她可离作死不远了。”
倒不是谢景行看不起长宁郡主和大月王子的夫妻之情。
他就是觉得,长宁郡主若是被这点子的夫妻之情冲昏了头脑,做出一些很不理智的事情。
就显得特别的愚蠢。
谢晗行:“大哥,你说,长宁郡主在宫里,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是不是也知道?既知道,那为什么不管呢?”
谢景行摸索着光洁的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你说,她能不能也是很想揍大月王子,给自己出气?”
“你的意思是,关于长宁郡主和大月王子,夫妻和睦的传言,是假的?”
谢晗行一脸吃惊:
“不能吧?”
“为什么不能?”谢景行越想越觉得可能,“毕竟,往自己脸上贴金,让别人记得她为大周做出的贡献,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他们俩夫妻关系好,大月和大周两国也就能太平一阵子。
“我怎么觉得,长宁郡主和大月王子,把这事看的太重了?”
他们俩关系好不好,还能影响别的?
这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们自己了。
“可目前来看,就得这么看。”
谢晗行忽然正色:
“不然,他们为什么要费劲巴力地找格桑?”
谢晗行点了下头,“是啊,他们找格桑的目的,太明显了。”
六姑娘就是在这个时候进了花厅,“你们在聊什么呢,聊的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