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看向初景笙,说道:“明天政府有个关于提升教育基础保障的动员会,你去一趟。”
初景笙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耐地说道:“就是个掏钱博名声的场合,二哥你多从账上划点钱,多建几所希望小学,资助几个贫困学生不就行了,去不去都一样。”
初景昌眉头顿时蹙起,看向这个父母的老来子。
他跟初景笙之间相差了二十几岁,可以说差出来一辈人的年纪。母亲是四十多岁才有的初景笙,对他也是过于宠着,以至于他心安理得享受了太多家里的荣耀,太不懂事。
“钱,我们是要拿,但是不能什么都不图。
说小了,这是把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回馈社会。说大了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为国家解决贫困生没办法上学的难题,也能为国家多选拔人才。
为了要这个好名声,别人都是乐不得地在政府那边多刷脸,想着为公司多要几条政府官方的正面报道。
你呢?钱拿了还什么都不要,你可真是‘大慈善家’。”
初景笙本来就被父亲臭骂一顿,又被二哥教训,心中顿时燃起一股子邪火。
“是,我是没二哥你这么会做表面工作,通过三姐夫没少接政府工程,实际有几个项目是赚钱的?倒是没少给三姐夫和你自己赚名声,现在都知道初家老二是儒商,忧国忧民的。”
初景兰一听事情刮带到了自家老公,涂着红色甲油的指甲指向初景笙,“我们做不做面子工程不说,你是真不要面子。昌华娱乐那种做声色交易的,你还往里面投钱,是真不顾初家脸面了。
现在丑闻被爆出来,多少人都进局子,到时候刮带着你,别让二哥和你姐夫去捞你。”
初景笙脸瞬间就黑了,同时也证明了鹿朝惜之前听见三姐夫要拿娱乐公司的事儿做筹码,跟老爷子谈升职的资金支持是真的。
三姐他们一家这是要把他当羊往死里薅羊毛,还要奚落他,他就那么像大冤种?
初景笙正欲要反驳,一道苍老透着威严的声音响起,“吵什么,好日子都过够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