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告诉你宋瓷,不管你在想什么,都少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看着她一脸警惕的样子,宋瓷压低声音,“你喜欢季公子,可季公子心中从始至终只有宋柔惜,你难道不难受?宋柔惜只是利用他,算计他,偏偏他甘之如饴,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如此被人肆意欺负,你心中想来不好受吧?就连宋柔惜现在已经到了太子宫中,季公子都如此牵肠挂肚,你说,要是她一直活着,你如何能跟季公子走到一起。.w·o*d+e?s+c.w?..c\o\m.”
连小姐思考了一下,眼神带着些异样的神采,“你想说什么,不如直说。”
“好,宋柔惜已经被关押起来,她在宫里下毒害了宦家小姐宦迎丝,想来不日你也会知道这个消息。”
“你的意思是....”
“太子现在一力要保她,要让宋柔惜死,只能先让太子放弃保护她。”
连小姐蹙眉,“可是太子要保,我如何说服太子?”
宋瓷挑眉,“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连小姐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宋柔惜跟太子能走到一起,不是得益于你的帮助,你说若是太子知道,一切都是宋柔惜的算计,什么真心也好,善良也罢,都是演戏,他还会不会保护宋柔惜。·l¢o·o′k¨s*w+.!c-o′m,”
连小姐目光惊悚,“你的意思是,把这个消息泄露给太子。”
“这件事要不要办,如何办,都看你自己。我只是提供一个小小的建议。毕竟,你这些年一直想嫁季公子,能否得偿所愿,就看这一次了。”
“可,可是就算宋柔惜不在了,季公子未必会娶我!”连小姐紧咬下唇,满脸纠结。
“你听过一句话吗,日久生情。他伤心难过,暗自神伤时,有你这个知冷知热,还认识宋柔惜的人陪伴在侧,难免不动心。要是做到这个地步,你还无法办到,只能说,你不中用。”
一句不中用,气得她脸颊通红,“我知道了,我会照着你说的去办!我没你说的这样废物!”
见目的达成,宋瓷起身,语气温柔,“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回去的马车上,听着马车外熙熙攘攘的声音,宋瓷突然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宋家大房,接下来,该轮到二房和宋老太了。
择日,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宋柔惜,美滋滋地想着太子当时的反应,勾唇一笑。.k!a~n`s\h`u+g,u?a?n′._c!o?m¨
看,不还是逃脱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太子还是在意她的,谁说她没有可能当太子妃了?现在宦迎丝已死了,那么剩下能坐上太子妃的,便只有她一人了。
想到此,她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让旁边的婢女不寒而栗。
紫鸢已经被拖下去乱棍打死,血流了满地。
被抬走时,舌头都收不回去,而始作俑者大家心里都清楚。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我的脂粉拿来。不好好打扮一下,怎么见太子爷呢。”宋柔惜睨了婢女一眼,笑得很是温和。
但婢女却觉得脊背一凉,强迫自己冷静去拿脂粉。
她就是那些日子磋磨宋柔惜的婢女其中之一,是最为年长的。宋柔惜被保了下来,还强行要了她去伺候,放在眼前。
为的,不就是折磨她。
脂粉刚递过去,宋柔惜假装伸手拿,袖子一扫,脂粉滚在地上,滚出一节距离,里面的粉末撒了满地。
婢女愣了愣,宋柔惜抬手就是一巴掌,“贱婢,让你拿个脂粉都做不到,你还有什么用!”
一巴掌,婢女耳朵嗡嗡的,下手不可谓不重。她下意识地跪下去捡起脂粉盒子,穿着精致绣花鞋的脚狠狠踩上了她的手,疼得直抽气。
“宋良娣,奴婢错了,奴婢这就收拾了!啊啊啊啊啊....”
她不开口还好,一说话,宋柔惜脚下的力气更重,面无表情地用鞋底,在她的手指上反复碾摩。
“知错了?错这哪里?你这样的蠢货就该死。当日你欺负我的气势去哪里了,可知道我还有翻身这一日?哈哈哈哈,我告诉你,现在我不会让你死,等我当上太子妃,你就是第一个献祭的。”
婢女欲哭无泪,这时门却被推开了。
宋柔惜猝不及防地回头,正对上太子错愕的目光,她慌忙收回脚,“太子,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太子眼神扫过地上跪着,泪痕未来得及干的婢女,冷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