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抚须大笑,斜睨何进,得意洋洋道:“何大人,你既然质疑满大人的答案,不如你亲自算算,看看能否得出相同的结论?”
何进冷哼一声,梗着脖子说道:“我又不擅长算术,如何算得?莫非满宠你还有什么特别的算法不成?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满宠从容答道:“回禀陛下,臣并无什么特别的算法。只是臣家中恰好养了几笼蛐蛐,便以此为喻,假设笼中全是鸡,则应有70只脚,比实际少24只脚。每将一只鸡换成一只兔子,脚的数量便会增加2只。因此,臣推算出需要将12只鸡换成兔子,才能凑足94只脚。所以,兔子有12只,鸡有23只。”
何进听后,仍是不服气,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刘辩打断。
刘辩说道:“好了,不必再争论了。满爱卿既然已经解出此题,便可前往冀州赴任。冀州乃大汉北方重镇,朕希望爱卿能勤勉为政,造福一方百姓。”
满宠连忙跪倒在地,叩首道:“臣谢陛下隆恩,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散朝之后,何进怒气冲冲地回到府中,一把将桌案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暴跳如雷,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一个谋士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将军,何事如此动怒?”
何进停下脚步,咬牙说道:“那满宠不过一介书生,竟敢如此羞辱于我!还有那董卓,处处与我作对,真是可恶至极!”
谋士眼珠一转,说道:“大将军息怒,此事未必没有转机。依属下之见,大将军不如去太后宫中走一趟,太后娘娘或许能为大将军出气。”
何进闻言,眼睛一亮,连忙更衣前往太后宫内。
……
永寿宫内,太后慵懒地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地品尝着燕窝羹。
“启禀太后,何大将军求见。”
一个小太监躬身禀报。
太后放下手中的玉勺,淡淡道:“宣。”
何进大步流星地走进殿内,行礼后便迫不及待地说道:“太后,今日早朝,那刘辩……”
“哀家乏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
何进见状,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太后,臣今日在朝堂上,被那刘辩和董卓联手羞辱了一番!那刘辩出的什么鸡兔同笼题,分明就是故意刁难臣!还有那董卓,处处与臣作对,分明是不把臣放在眼里!”
太后轻哼一声。
“不就是一道算术题吗?哀家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你身为大将军,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太后,此事并非小事啊!”
何进急道:“那刘辩如今越来越不像话了,他这是在故意削弱臣的威信,培植自己的势力!长此以往,恐怕……”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恐怕太后您也控制不住他了!”
太后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进连忙解释道:“太后明鉴,那刘辩自登基以来,便处处与臣等作对。先是用些小恩小惠笼络人心,又重用满宠、董卓等外臣,如今更是借着鸡兔同笼这等小事,公开羞辱臣!他这是要架空臣,架空太后您啊!”
太后沉吟片刻,问道:“那依你之见,哀家该如何应对?”
何进连忙说道:“太后,当今之计,唯有尽快铲除刘辩身边的羽翼,才能保住太后您的地位!那满宠不过一介书生,不足为虑。只是那董卓手握重兵,又深得刘辩信任,不得不防啊!”
太后微微颔首,说道:“董卓此人,野心勃勃,绝非善类。只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哀家也不好轻举妄动。”
何进察言观色,知道太后已经有所动摇,便趁热打铁道:“太后,董卓虽然野心勃勃,但并非不可控制。臣以为,可以先许以高官厚禄,稳住董卓,待时机成熟,再徐徐图之。如今之计,最重要的是先除掉刘辩,否则夜长梦多啊!”
太后揉了揉眉心,叹道:“哀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得不慎重考虑。董卓此人,反复无常,万一他反咬一口,岂不是引狼入室?”
“太后所虑甚是。”
何进点头道:“臣以为,可以先试探一下董卓的口风,若他愿意为太后效力,便可许以重利,若他不肯,再另作打算也不迟。”
太后沉吟片刻,说道:“也罢,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吧。记住,一定要谨慎行事,切不可走漏风声。”
“臣遵旨!”
何进大喜过望,连忙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