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面就不能动土,不能挖墓,过了七月十六,土和北重合在了一起,我们才能在正北方向动土”。
赵金东看着祁老六气急败坏的说道:
“六哥,你是说我们后天才能动手?不行,你们多在这里待一天,就多一天危险。西正房那个小寡妇已经怀疑上我们了。
我们进来出去,小寡妇老是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们,刚才我们从墓陵上回来,进院子时,小寡妇看见我们驴背上的洛阳铲,警觉的问我,这是盗墓用的洛阳铲,你们来三江屯垦荒带这个干嘛”?
我当时吱吾半天,没有回答上他的话来,再说了,三江屯离我们总场不远。以前我们27连的连长杨军和侯福来,现在都成了我们总场的领导,他俩随时都会来二分场检查工作。他们之前都认识嫩白菜。我为了和嫩白菜搞破鞋,没少挨侯福来的骂,万一他俩来了三江屯,发现我和嫩白菜住在一起。还不把我的皮给剥了?六哥,我们还是今晚就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
听了赵金东的话。祁老六略微沉吟了一下,面露难色的说:
“行,就按赵连长说的来吧,择日不如撞日。
吃过晚饭后,我们就开始挖墓,争取一夜把墓陵挖开,拿上宝贝,早早的离开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
说完,祁老六看了看手中的玉米面窝头,掂了掂,扔在了炕桌上,对嫩白菜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嫩白菜。给我们哥俩整上几个硬菜,再整上一瓶酒,好好的犒劳一下我们哥俩,今晚我们就要卖大力气了”。
说完,祁老六和赵军东狂妄的大笑了起来。
祁老六和赵金东也许是得意忘形了,两人边吃边聊,没想到隔墙有耳。
晚上盗墓计划让吴四花听了个真真切切。
吴四花震惊之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大队支书郝原。
她把女儿哄睡后。听见东正房的两男一女还在崔牛聊天,便轻轻地带上门,溜了出去。
往南直奔大队支书郝原的家。
郝原的媳妇带着孩子回了同江公社娘家。
剩下郝原自己一个人吃过午饭。正在炕上躺着休息。
见吴四花从外面走了进来,挺意外的。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向吴四花说道:
“兄弟媳妇,你嫂子正好不在,我正寻思着去找你,你的院子里又住了两个农场知青,我怕农场知青说闲话不敢去。对了,四花,听咱们屯的屯民反映,你家东正房里又住进一对夫妇来,赶着驴车,听说是从伊兰屯来的。那个女人大屁股,水蛇腰,特别的风骚,我这个村的支部书记兼治保主任,屯里来了外人,我正准备去拜访一下”。
吴四花听了郝原的话,脸色绯红,嗔怒道:
“大哥,你又没正行了,对了,大哥,你一个人在家,大嫂去哪儿了”?
郝原拉了一下吴四花的手,说:
“四花,我家那个败家的娘们儿回娘家去了,说回去住几天,我去找你,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咱俩有段时间没亲热了,正好我家败家的娘们儿不在,咱俩正好亲热一下”
丈夫在世的时候,吴四花就和郝原好上了。只是碍于郝原和她的丈夫是堂兄弟,因此两人来往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
吴四花想结束这种不清不白乱伦的关系,可是自己一个寡妇,又带着个孩子,没有男人,没有靠肩,在大荒原上确实很难生活下去,为了生存,她也只能和郝原偷偷摸摸的保持这种近乎乱伦的关系。
她见郝原拉着她的手,往炕上按她。
她红着脸,气喘吁吁的推开郝原,捋了一下被郝原弄乱的头发,直起身来,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偷听来的话告诉了郝原。
郝原听了吴四花的话,愣在了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四花。你听清楚了吗?他们三个人就是来挖墓的吗”?
吴四花两手揉搓着上衣襟,斜坐在炕上,点了点头说:
“那还有假?我听得很清楚,他们就是来挖墓的。他们今晚就要动手。你快想想办法吧”。
郝原听了吴四花的话,从炕上摸过烟锅子来。点着烟后抽了几口。
然后把烟锅子里的灰烬从炕沿上磕掉,说:
“别管他们,让他们挖”!
吴四花听了郝原的话。表现出一副惊讶的神色说:
“郝原,你这叫什么话?看守松江王的墓陵是你们郝家后代的责任。松江王的墓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