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的临时工,你又不是警察。你有什么权利逮捕我?我要向法院起诉你纵火行凶,私藏枪支,我看你离进监狱的日子是不远了”。
那个被莫哑称作林老二的清瘦汉子,掂了掂手中的枪,诡异的笑道:
“莫娅,你他妈的少啰嗦,乖乖的把自己和这个年轻人靠在一起。把你手中的信给我拿出来。我向张主任给你求情,饶你没事?否则就别怪我林老二无情了”。
说完,林老二又得意的掂了掂手中的枪。
杨军发现这个叫林老二的汉子,正淫邪的看着莫娅。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
这是唯一的机会。于是杨军果断的抬起左脚。向脚下的手铐踢去。
被杨军踢起来的手铐旋转着,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林老二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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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二惨叫了一声。手中的枪被飞过来的手铐打落在地。就在林老二弯腰拿枪的时候。
杨军双掌闪电般的向林老二击去。
扬军没有费多大的掌力。林老二瘦弱的身子就像风筝一样。向不远处还在燃烧着的防火棚飞去?
由于防火棚的火快要燃尽。还在燃烧的火焰不是很大。?零+点·墈·书· `已*发.布′醉,欣·彰*洁.
林老二捡了条性命。但他还是被烧的嗷嗷乱叫。拼了命的从火堆里爬了出来。
杨军知道,防火棚的余火已经烧不死人了。
他用八卦掌中的“僧推月下门”。把刚刚从火堆里爬出来的林老二。又重新送进了火堆中。
林老二这次嚎叫的更凄惨了,衣服全着了火,眉毛也烧着了。
惨叫着又一次从火堆里爬了出来。在草丛中滚来滚去。
试图把身上的火滚灭,嘴里不住的哀求着,让杨军饶命。
杨军弯腰拿起林老二掉在地上的手枪,把它递给了从后面跟过来的莫娅。
见林老二身上的火基本上都熄灭了。便把不远处嚎叫的黑衣大汉提了过来,扔在了林老二的身边。
厉声的向他俩问道:
“是谁让你俩来这荒郊野外放火的?你们想要干什么?如果你俩不说实话。我把你们俩都扔进火堆里去”!
林老二听了杨军的话,吓得浑身哆嗦!惊恐的说:
“好汉,只要你不把我们往火堆里扔,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旁边的莫娅用杨军给她的手枪指着林老二说:
“林老二,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个大概的情况,只不过是想从你的嘴里证实一下,说吧,别玩鬼点子了”。
林老二见莫娅端着他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杨军也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知道今天,不说实话肯定是过不了关。逼急了,再被眼前这个愣头青小伙子扔进火堆里。就是烧不死,也给摔死了。在这荒郊野外。为张文兵把命丢在这里,不值得。
想到这里,林老二忍着被大火烧伤的疼痛,哆嗦着对杨军和莫娅说:
“我们今晚来放火,都是姓张的让我这么干的,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何况我们的小命都在张文兵手里捏着。我们也没办法”。
莫娅用脚踢了一下林老二,说:
“林老二,说重点的,别说没用的”!也许是莫娅的脚踢在了林老二烧伤地方,疼的林老二直咧嘴。
他扭头看了一眼,躺在他旁边的黑衣大汉,咬了咬牙,把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张文兵在抗联的时候,和屈杨在一个抗联部队,后来抗联部队失利。
他们俩随抗联的第四路军总指挥周保中,撤退到了m国。解放后又同在合江省工作。后又同时调到明山县公安局工作。一个是局长,一个是政委,两人在一起工作了多年。基本上是貌合神离,尿不到一个壶里。
屈杨一直在怀疑张文兵在抗联部队撤到m国后,就已经变节,投靠了m国的特务组织。因此屈杨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暗中调查张文兵。收集张文兵偷靠m国的证据。
张文兵也知道屈杨在暗中调查他,惶惶不可终日。
正好现在文化大革命爆发,张文兵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让我领着几个弟兄,在明山县公安局搞了个红太阳造反兵团,利用群众组织。冲击公安局党委夺了屈杨的权,并把屈杨给关了起来。
没想到屈杨在被我们关押期间,利用我们的疏忽大意,偷偷的给上级有关部门写了信,并偷着和关明诚见了面。
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