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诶，老人家，你怎么骂人呢？”

“骂人？”稳婆婆拿起她身边的腿骨，举手就要打无恙，“我还打人呢！”

众人被稳婆婆用她手中的腿骨打了出来。

宋时薇刚出门，那乞丐就幸灾乐祸的伸手要银子，“人我帮你找到了，你还差我五两银子呢！”

大眼睛小姑娘拉了拉宋时薇的衣袖，“姐姐，你说的狗吠呢？”

宋时薇勾唇一笑，晃着手中的银带子，大喊道：“发银子了。”

隐藏在暗处的人蜂拥而至，将宋时薇几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位贵人，当真发银子？”

“说话算话，童叟无欺。”

“条件是什么？”

宋时薇指着乞丐道：“打他一拳十文钱，可叠加累计，直到打得他求饶为止，打的时候大声报数，以我听到的报数为准则，开始……”

众人看向那乞丐，都是一脸嫌弃，却也没动手。

这时，一瘦弱的男子站出来，“他平时嘴贱得很，偷看寡妇洗澡，骂老幼妇孺，欺负伤残人，我早就想揍他了，不给钱我都愿意。”

话过，朝乞丐脸上就是一拳，乞丐原本懵逼的脸更是懵逼，“你敢打我？我可是光脚的，不让这个穿鞋的。”

宋时薇将十文钱塞进那瘦弱男子手中，“继续！”

瘦弱男子看了眼手中的十文钱，“嘿还真有银子拿！”

说着，又朝那乞丐打去。

接着，一群人乱糟糟的报数，“一，二，三，四……三十，三十一……”

宋时薇见那乞丐被打得瘫软在地，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才让人收手，让报数的人去无恙那里排队，领银子。

宋时薇将十两银子扔到那乞丐身上，“另外五两银子是赔你的医药费，以后若是不想被揍，就夹着尾巴做人，若是你已经夹紧了尾巴还被揍，就要从自身找原因，这世界上哪有被强迫的事，都是你自愿的。”

那乞丐嘴也不硬了，哭诉道：“明明是你找人打我，还让我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亏不亏心？”

宋时薇：“问得好！那些可怜的女人就是自愿被玩弄，没有加紧双腿吗？我就是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自不自愿，只有身不由己，若是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那些狗屁论调，我还找人打你。”

宋时薇站起身，给了大眼小姑娘一枚玉佩，“小妹妹，若是他再欺负弱小，你就拿着这玉佩，去找……”

宋时薇把君萧拉过来，“这位哥哥！这位哥哥一定会帮你们主持公道。”

大眼小姑娘透过宋时薇看向篱笆门前的稳婆婆，稳婆婆点点头，她才收下玉佩，“我定让全街的人都盯着他。”

宋时薇转头。

稳婆婆立刻变脸，冷哼一声，“都进来！”

宋时薇看了众人一眼，带头进了窑洞。

稳婆婆给宋时薇倒了杯水，重新坐在她的兽皮座椅上，拿起刚才打人的腿骨，爱怜的轻抚着，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泛起了眼泪。

大眼小姑娘拍着稳婆婆的肩，“婆婆不哭，我们一起为姐姐报仇！”

“好！”稳婆婆擦掉眼泪，“这腿骨是我孙女的，十一年前，在黑龙山找到她时，她只剩半截尸体……”

稳婆婆眼睛泛红，一句话将她拉进回忆的深渊。

当时，她拉着孙女的尸体，去官府报案，称她孙女被人害死，并给出查找凶手的方向。

孙女是白天给她送饭时，在巷子里被人虏去的，巷子虽然破旧，却人来人往，若是严查，定会有人说出实情。

她在巷子里被人掳走，她的尸体却出现在黑龙山一带，是怎么运出去的？

她向来洁身自好，尸体手腕处却没有被绑的伤痕，失身时一定被人喂了药，这药来自哪里？

她穿的红嫁衣布料是出自哪个布庄的？布庄有没有卖货信息？

大夏天，她拉着孙女的尸体，见官就拜，没有一个人愿意受理她的案子，甚至她想过敲登闻鼓，可是，还没走到地方，就被打得只剩一口气，并警告她，若是再这样闹下去，就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不愿意消失，她想为孙女报仇，尸体没过几天就臭了，可，她想让孙女亲眼看着她为她报仇。

于是，那晚，她亲手将孙女的尸体肢解了，去皮，去肉，风干，打磨，上蜡，变成了她的拐杖，被稳婆婆带来了贫民窟，“她三岁没了父亲，八岁没了母亲，十三岁自己也没了，我这个即将入土的人成了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证据……后来，我发现有很多姑娘意外怀孕被丢进贫民窟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