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回府之后,我就再也没出过府门,晚饭后,我就在府上散步消食,消食时,我还碰见了宋明珠,与她说了两句话就回了院子里,然后,您就让人将我叫来了这里,这些你随便找一个府上的下人,都能为我作证。”
“再一再二不再三,丞相,士可杀不可辱,上次我已经和你说过,我愿意帮你办事,可是,我不愿意每天醒来就要想办法自证清白,若是丞相不信我,我就搬离丞相府就是。”
说到这里,她一直想着回家,都忘记她与丞相到底有没有扯证了?
届时,让君萧去查一查。
宋时薇的自证思路清晰,有理有据,让人抓不出半分差错。
这也就说明这封信就是写给宋二小姐的。
宋明珠彻底慌了,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冷脸的君林,一张小脸委屈极了,水汪汪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似流非流,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唇,让人看着我见犹怜。
君林见她这模样,心中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可,又觉得男人的尊严被践踏,就算她现在还不是他的女人。
可是,他们该搂也搂了,该摸的都摸了,他已经对她有了强烈的占有欲。
那狗男人算什么东西,敢蹂躏他的女人?
丞相看着两人眼神的交流,倒是多看了宋明珠两眼。
宋明珠衣服被撕破,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脖颈,上面的红痕,看着就像被蹂躏的可怜娇花,那脸上委屈又信赖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若是大郎身前都是这样的娇花,哪里还有心思干其他的事?
他轻咳了声,“来人!”
管家走向前,丞相说了两句话,管家就出了门。
片刻,管家将一处宅子的地契拿了过来。
丞相指了指宋明珠,“二小姐是夫人的娘家人,这事虽然不是在丞相府里发生的,可是,在丞相府外,也是我们招待不周,这处宅子离丞相府十分近,就送给宋二小姐当赔礼,你与你母亲就住进去吧!”
宋明珠一抬眼,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显得沾了水渍的嘴唇更加的红艳动人,“丞相是要赶明珠走了吗?”
丞相哪里受得了这一声丞相,老心肝一颤,若是倒回二十年,他非要好好宠幸她不可,“你若想来丞相府,随时来就是!”
在座的十几个姨娘都懵了,丞相不是喜欢极端吗?
清冷矜持型,热情火辣型,什么时候又喜欢这种白莲花型的了?
宋时薇自然也看出了丞相这棵老树在开花。
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她给丞相与宋明珠制造暧昧机会的阶段。
常言道,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回门时,她就想好,若是一个月收集不够百位亡魂,就退而求其次,将丞相的心思从她身上转移到宋明珠身上。
为了苟住自己的小命,她还要想办法将丞相的不举之症给治好了。
当然,若是一个月之内能回去,这些也没什么所谓。
宋李氏一听说有大宅子,就连忙舔着脸上去,把宅子地契给收下了。
所有姨娘都看向宋时薇,像是在说,你看看你们宋府都是什么货色,可真让人恶心。
宋时薇才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她只关心宋李氏的屁股,“李氏,你是选在衙门府前脱掉裤子被打五十大板,还是选在丞相府门前?”
刚接了地契的宋李氏脸刷的一下白了,将手中的地契,重新递给丞相,“丞相,这地契我不要了,求你免除那五十大板。”
明珠承诺让君林给她买宅子,就说明这宅子早晚是她的。
让她脱掉裤子让所有人看,她是真丢不起这张老脸。
宋时薇:“你以为这是你家啊?随你说着玩!来人,开大门,将这老虔婆拉出去,扒了她裤子,行刑!”
宋李氏哭喊道:“不要!丞相我错了!这宅子我不要了,明珠救救我!明珠啊!”
宋明珠跪在君林面前,“大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
此时,门外就传来了宋李氏杀猪般的嚎叫声。
宋明珠见君林不说话,只看着丞相,想到母亲说的找下家,脑子一热,就跪去了丞相的脚下,抱着丞相的腿哭诉道:“丞相,我娘前段时间大病一场,身子还没好利索,撑不住这五十大板,求求您发发慈悲。”
丞相被那双无骨的小手搓着腿,竟一时心软起来,他看向宋时薇,“这……”
宋时薇:“丞相,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宋明珠身子虚弱,这一吓一哭之间,就晕了过去。
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