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

相似的情景，相似的人。不同的是，这次她站在光下，这一次，那道目光内没有审度与不善。

只有空寂的静与了然。

这是他的魔头。

虞初走到他身前，垂下视线，并未开口。

难为谢衍还记得自己稀碎的人设，有些犹疑：

“师姐？”

“嗯。”

相顾无言，终是她歪头出声：

“你没什么要解释的？”

这一副审问的架势让谢衍疑惑，“什么？”

虞初看他。

隐隐有些紧张的少年努力绷直身体，语气磕巴：

“师姐……不是，我……我需要解释什么？”

她轻笑，眉目轻佻。指尖抚弄过他敞开的衣襟，恶意逗弄他的颤抖。

“这么紧张？嗯？”

没有紧张只是兴奋的谢衍绷紧声线，“你、不是师姐？别碰我！”

“碰？”她冷笑，“哪里碰不得？”

心下卧槽的谢衍【玩这么刺激的吗？】

不知道如何演绎人设的谢衍这下没再挣扎不挣扎之间犹豫了，他选择躺平。

按照流程，坏初会因为他的不反抗生气。再不济也会不痛不痒甩他巴掌，或者直接做到底。

但事实却是，眼前的魔头并没有以上两种表现。

她只是停下手，忽而缓缓笑开。

得，这是好初。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期待的谢衍眨巴眼，见她笑问：

“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谢衍摇头，“不知道。”

虞初：……

她掐住他的脸，低头凑近：

“她昨晚有说什么？”

这个知道啊……

含糊不清的谢衍，“嗦窝吸还泥大窝……”

虞初：……

她忍不住问系统，“他说什么？”

系统：……

这么变态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说。

老实系统，“羊毛说‘我喜欢你打我’”

虞初：？

她有些惊讶，“这个要求，我也可以。”

系统：？

于是还未待谢衍从分明失望的情绪中回过神，已然抽回手的虞初控制力道下去，水灵灵糊了他一巴掌。

谢衍：？

45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