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投靠了魏延和胡济,站在了南阳人那边。”
高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长史,某觉得胡济和魏延也不是一心。
倒是有可能魏延去抢占南谷口。
胡济则趁机联络费祎,两人再推出一个假的征西大将军,以安定军心。
毕竟,邓芝、张翼和吴懿已率领大军直奔南谷口。”
杨仪眉头微皱,说道:“魏延若真的叛乱,费祎应该第一时间报告于我,我自会回大营掌控大局。
他却和胡济搅混在一起,显然,这是南阳人在夺权。
魏延虽然是先帝部曲,毕竟也是南阳出身,自丞相掌事之后,也多与南阳世家走动。
这个时候,我即便再愤恨魏延,都知道不是内讧的时候。
胡济魏延就算再蠢笨,又怎么会南阳自己乱起来。”
高翔一怔,连连点头,道:“有道理,魏延之前来拜会我,多有提到此时乃是存亡之秋。”
杨仪没好气的回道:“他那是在误导你呢。
把东州派,把益州人,甚至把陛下拿出来,是在分散你我的注意力。
他好趁机去夺权。”
说到这里,杨仪疑惑不已道:“只有一点,我不明白,魏延一向粗直,怎么忽然聪明起来。”
闻言,高翔大吃一惊,道:“此必是魏忠贤之谋也!”
“魏忠贤?”
杨仪一怔,“魏延的第三子魏正?”
高翔点头道:“正是此子,魏延到时,初始只有此子前来拜会,被我拒之门外。
那魏延才发疯一般,带着其子冲入某的大营之中。”
“哼,冲入你的大营,这是违反军纪,便是天子使者,都可拿下。
你啊,当时就应该将之直接射杀!”
杨仪忿忿道。
高翔擦了把汗水,没敢回应。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周亚夫。
这时,孟琰问道:“长史,我们此刻都是猜测,若是猜错......”
杨仪摆了摆手,道:“不管真假,如今这形势,咱们慢一步都不行。
唯有日夜兼程赶路,追上胡济他们才行。
丞相府里虽有费祎,但中下官吏,多是南郡人,且是我的故旧。
只要追上胡济和费祎,我自能重掌丞相府之权。
否则若是进退失据,一旦被困在箕谷里外,那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高声下令:“全军进发,速速进入箕谷!”
高翔和孟琰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赞叹,杨仪不愧是丞相看中的人,这谋略和决断能力都是上佳。
一时,军令如山,大军即刻开拔,朝着箕谷汹涌而去。
可刚一入谷,众人便瞧见不少栈道已然被付之一炬,只剩黑漆漆的残骸横在山间,断绝了前路。
杨仪见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魏延匹夫,竟敢如此行事!”
他心急如焚,立刻转头大声吩咐:“高翔听令,立即带所有士卒,砍伐山上树木,重新搭设栈道,不得有误!
延误者,军法处置!”
“遵令!”
高翔心知此刻委实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连忙亲自带领士卒上山。
士卒们得令,纷纷抽出刀斧,冲向山林。
一时间,山谷里回荡着砍伐树木的砰砰声与士卒们的呼喊声。
而杨仪在指挥搭建栈道的同时,也没忘了另一桩要紧事。
他在马背上奋笔疾书,言辞激烈地写上奏疏,痛斥胡济与魏延叛逆之举,意图搅乱军心、谋夺军权。
写罢,他唤来亲信,神色凝重地嘱托道:“你带上这份奏疏,抄山中小路,务必以最快速度绕行前往成都,呈递给天子,万不可有误!这关乎我军生死,也关乎大汉安稳!”
亲信郑重接过奏疏,藏入怀中,转身隐入山林,向着成都方向狂奔而去。
......
而在远处的半山腰处,魏正和魏延等人正在看着这边的情形。
“杨仪这厮,来的好快,姜维居然没有和他内讧,我明明安排发给姜维的军令晚上半日的。”
魏正左看右看,口中喃喃。
在他的安排中,给中虎步兵这边的军令是下给姜维的,好像忘掉了杨仪这个人。
而高翔必然会给杨仪去信。
杨仪收到信,发现姜维没有前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