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舒宁晚的肚子一阵阵的发紧。
之前的情况后,医生已经明白的告诉舒宁晚。
她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生产,不一定能坚持到足月。
那是一种母体的本能,下意识的知道。
这个孩子大概是保不住了。
那种湿润的感觉,带着粘稠,几乎是让舒宁晚绷不住。
肚子一阵阵的抽疼,甚至这样的宫缩变得越来越紧密。
但是因为审讯的关系,她的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镣铐,动弹不得。
想开口,又因为体力透支,一点力气都没有。
甚至想看向周围的人,都没办法。
因为舒宁晚的面前完全模糊了,什么都看不清了。
审讯室里的人并没注意到这些。
仍在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质问。
一直到一旁的女警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她惊呼出声。
“糟了,嫌疑犯出血了。”女警叫着。
瞬间,现场就混乱了起来。
不管怎们说,在审讯室若是出了问题。
警局是要负责人。
最重要是,舒宁晚的身份还在这里摆着。
他们可以折磨舒宁晚,不意味着真的可以肆无忌惮。
“马上送去医院,通知纪家。”很快,负责人下令。
审讯室一片混乱。
……
彼时,在警局外,一辆黑色的suv就这么安静的停靠在路边。
陆怀征就这么而看着纪南城,而后他说的直接。
“你这么做,等于是把你和舒宁晚之间的一切都断死了。”
“你们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陆怀征话音落下,就这么看着纪南城。
纪南城没说话,甚至他的表面波澜不惊。
但是纪南城抓着方向盘的手,却已经透露了现在纪南城的情绪。
因为过大的力道,纪南城的手背青筋凸起。
这是一种极为压抑的模样。
但偏偏,纪南城表面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不会知道。”纪南城一字一句说的明白。
陆怀征就这么而看着纪南城,不置可否。
世界上没不透风的墙,纪南城做的一切,也许舒宁晚不知道。
但不意味着舒宁晚将来也不知道。
今时今日的一切,都在纪南城的控制中。
纪南城是什么人,陆怀征怎么会不清楚。
周臻宁起诉舒宁晚,纪家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