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架势，就不可能让自己好过。

舒宁晚也想解脱。

她提过无数次的离婚，但是纪南城都没答应过。

而舒宁晚也很清楚的知道，就算纪南城同意。

条件和文惠宁的不会相差太多。

所以这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想到这里，舒宁晚低头自嘲的笑出声。

她拿什么和纪家争？

就算法律是这么规定的，但是和纪家比起来，自己一无是处。

何况，自己身上还背着人命。

法律也不会把孩子给一个犯罪的母亲。

想到这里，舒宁晚笑的悲凉。

而后舒宁晚低头安静的拿起笔。

助理全程就在一旁站着，耐心的等着舒宁晚签完字。

舒宁晚的眼眶酸胀的厉害，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

一旦签字，不仅仅是离婚了。

甚至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还有那个喜欢缠着自己，一本正经的纪耀阳。

这样的想法，让舒宁晚绷不住。

她的眼泪就这么滑落，掉在协议上。

纸张被彻底的浸透，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舒宁晚的手都是颤抖。

在舒宁晚的笔尖才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文惠宁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的。

她第一时间就猜到是谁回来了。

文惠宁很平静的看着纪南城，倒是没说什么。

纪南城很安静：“妈，我们说好了。”

他的眼神平静的落在文惠宁的身上，并没任何不客气。

但是纪南城的态度，就让人觉得胁迫感十足。

文惠宁倒是没惧怕，就只是冷着脸看着纪南城。

“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纪南城淡淡开口。

而后纪南城的态度摆明了就是送客的意思。

管家也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往前走，还是停留在原地。

“南城。”文惠宁的声音沉了下来。

“等她生完。”纪南城直接打断了文惠宁的话。

这态度没任何商量的余地，最终文惠宁点点头。

她站起身，带着助理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纪南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就这么看着文惠宁从自己的面前离开。

全程纪南城没说话。

舒宁晚也被动的站着，但是她的手仍旧拿着笔。

在文惠宁离开后，舒宁晚看向了纪南城。

“签字，其实不影响什么。”舒宁晚主动开口。

她说的嘲讽，甚至看着纪南城的时候，都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生完孩子，我们离婚，离婚协议也是这一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不是吗？”舒宁晚问的平静。

纪南城的眼神仍旧看着舒宁晚，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舒宁晚深呼吸，而后她不再看纪南城。

很快，舒宁晚低头想把协议签了。

只是纪南城的速度更快，已经直接把舒宁晚的笔折断。

面前的协议已经被纪南城撕毁。

两人直接的气氛一下子又冷淡了下来。

正确说，气氛从来就没热烈过。

“为什么？”舒宁晚问。

“为什么不放过我？是不是我生完孩子就可以放过我了？”

舒宁晚的声音都透着压抑。

但是在纪南城面前，舒宁晚又没把这样的压抑爆发出来。

最终，舒宁晚被动的站着。

因为好似不管自己怎么说，纪南城都没回答的意思。

舒宁晚是绝望。

因为这样的情绪，她肚子又开始一阵阵的抽紧。

这样的感觉，让舒宁晚觉得惊恐。

而后舒宁晚就这么坐了下来，纪南城的眉头微拧。

“叫医生过来。”纪南城冷静开口。

管家已经转身，不到一分钟，医生就出现在舒宁晚面前。

他快速给舒宁晚检查。

纪南城全程没离开。

“太太，您的情绪不能这么激动。”医生说着。

情绪激动，就意味着要出事。

就这么点时间，舒宁晚又开始出血了。

舒宁晚闭眼，是一种绝望。

而纪南城走上前，已经拦腰抱起舒宁晚。

舒宁晚更是显得僵持，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舒宁晚最终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