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比你早一点知道这件事。”

纪南城很平静，看着舒宁晚的眼神也显得格外认真。

“她把你叫到公寓，就是想让你知道。”

“你既然已经来了，难道没有听见吗？我记得我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纪南城的口吻平静。

这些话，纪南城说的直接，更显得残忍无情。

舒宁晚看着纪南城，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是一个孩子，是一个人，是活生生的生命。”

“绝对不是你不闻不问，这件事就结束。”

舒宁晚不赞同的看着纪南城。

“你如果喜欢，我可以把她带回来，你若是不喜欢，我会把她送走。”

纪南城依旧直接。

“她的衣食住行，我会负责，不会亏待她。”

“但是除此之外，我给不了她任何东西。”

纪南城一字一句说的明白，甚至看着舒宁晚的眼神都是一瞬不瞬。

舒宁晚深呼吸，在这样的混乱里，她没有准确的判断。

所以舒宁晚不能代表谁，也不能私自给谁做任何决定。

“抱歉，南城，我想冷静一下。”舒宁晚拒绝继续再讨论这个事情。

纪南城的眼神仍旧没从舒宁晚的身上挪开。

但纪南城倒是也没在逼着舒宁晚：“你先休息，明天我送你去丰城。”

舒宁晚才要开口拒绝，就听见纪南城的手机振动。

上面是纪家的电话。

显然周晏晏回了纪家，纪南城没到，文惠宁动怒了。

“你回去吧，不要惹妈生气。”舒宁晚安静开口。

纪南城嗯了声，也没说什么。

舒宁晚没送纪南城，一直到公寓传来关门声。

舒宁晚提着的一口气好似才真正的放松下来。

那是看着关上的公寓门，舒宁晚的情绪又变得复杂。

那种头疼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的。

好似难以忍耐，但又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最终舒宁晚不再思考，甚至她都想不起上一秒和纪南城说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太累了。

舒宁晚安静的朝着房间走去。

房间有段时间没住人，她收拾了一阵，找出自己留在这里的衣服。

然后收拾好自己，舒宁晚才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