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一般。

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就像从前两人一起喝酒时一样的感觉。

可那热量逐渐随着血液溺漫而消失，最后完全冰冷。

这一切都拜杰克所赐。

因为这位兄弟想要离开，他亲手解决了为他效命多年的人。

楚以伸手抓向尸体手中的枪。

感觉这一切好像是梦境，之前，他们还站在巅峰，不败之地的。

可这梦好漫长，漫长的楚以想要自杀死掉，以此唤醒坠落梦魔的自己。

他幽幽的睁开眼，看见面前，尸体手中那黑洞洞的金属正正指着自己。

楚以忽然咧嘴一笑，绝望嗜血，竟和杰克别无二致。

那笑刺进杰克的眼，他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一柄微型手枪。

杰克先是一楞，而后微笑逐渐如毒荡开。

楚以先是看向杰克一眼，而后疯了一般扑向那柄手枪。

但杰克距离那手枪更近，就在他手触到冰冷金属同时，手背届时一阵火辣钻心。

他目光空洞迟缓擡头，看见杰克如俯视众生的残冷微笑，视线再回归到自己的手上，那里踩踏生命的脚，正在辗转。

楚以清晰的感觉到手背皮肉都有破烂，但他没有感知到痛。

他只是将淡淡的目光，落在那漆黑如墨的高等漆黑皮鞋上。

他看到自己仓惶略微疯狂的倒影，楚以勾唇嘲笑看着鞋子的主人，而后冷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