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间咧嘴笑:“就猜你喜欢这个。”
花欲燃眉梢一挑,示意他继续说。
云垂野俯下身,凑近了瞧他眉眼,距离太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交织,他的声音很轻,温柔缱绻:“你喜欢吃甜的,喜欢穿驼色的冲锋衣,喜欢自然景色,比起手机更喜欢用相机拍照记录,不喜欢做发型,不喜欢戴眼镜,不喜欢高楼林立的城市,更不喜欢别人擅作主张。”
“你现在就在擅作主张,”花欲燃拆了颗巧克力,从他微啓的唇瓣塞进去。“妄加猜测可不是好习惯。”
云垂野用力把巧克力块咬碎,吱嘎声闷响,他问:“那猜对了吗?”
花欲燃轻笑,他摘下眼镜放在一边,手臂搭在云垂野的肩颈上,微微仰起头。心上人邀请的动作是一大诱捕利器,云垂野呼吸不可抑制地粗重。甜腻的香味好像在空气中晕开,丝丝缕缕萦绕在身侧。花欲燃承受不住他的步步紧逼,手从他的肩上滑落,堪堪扶住桌子。
云垂野意犹未尽松开他,晦暗的眸子盯着他殷红的唇瓣,就像盯上猎物的狼。花欲燃不自觉抿唇,他偏过头,轻拍云垂野的肩:“行了,别看了。”
“差点忘了,”云垂野岿然不动,“我还猜……你爱我。”
花欲燃被他逗笑:“还记着刚刚的事儿?我的回答还不……唔!”
突如其来的袭击,被掠夺的呼吸,被侵占的领地,温热的舌尖和指尖,肆无忌惮,仗着城门大开毫无顾忌。
节目组通知的晚餐时间是六点。五点五十五分黑着脸的花欲燃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吊儿郎当但心情极好的云垂野。两人站在门框处,像是被框好的一幅画。屋子里位置已经落座七八成,显然是猜到两人不一般,留下的几个位置都是挨着的。
云垂野先一步坐到有人的一侧,花欲燃挨着他坐下,另一边是空位。这张圆桌是嘉宾的位置,也架了机位。落座以后工作人员过来戴麦,随后去了另一边的桌。
“吃饭也拍吗?”巫钟越小声嘀咕。
“已经推迟了一天,当然要多收集一些素材,不然更新的时候内容不够会被粉丝质问。”温如玉耐心解释,“这算是补偿。”
“燃哥他说得是这样吗?”云垂野问。
“是这样,”花欲燃把烫过的碗放在面前,面带笑意,“或许不是收集,不论为了什么,直播都是最合适的。”
能直接把嘉宾放着干录,自己去吃饭,只能说明架着的机器是现场直播只需要随时调试,不用担心镜头剪辑。在经历过闻煜的突袭之后,没准已经剑走偏锋,破罐子破摔多来点诡异时刻。
【沉默】
【燃哥就好像拿了节目组的策划书一样】
【要不是知道他昨天晚上确实躲狂热粉丝去了,我以为他跟着节目组开应急会呢】
【不是,没人注意云花两个人的状态吗!】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一桌人就没几个不诡异的,我倒要看看能整出点什么】
花欲燃瞥了一眼几个机器,心想早知道多吃几块巧克力。就现在闻煜和云垂野不对盘的程度,保不齐又给他出什么难题。比如现在,闻煜指着桌上的一叠菜说记得他最喜欢吃,云垂野直接夹了一大筷子。
他没给花欲燃,而是全部放在自己盘子里:“谢谢闻老师,我最喜欢吃这个,没想到燃哥一直记着,连你都说了。”
花欲燃喝了杯白水,没有说话。倒是云垂野,吃得抑扬顿挫,声调多得九转十八弯。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在随后的长达二十多分钟里,只要闻煜开口点菜,云垂野就伸长了手把菜送进自己碗里:“燃哥怎么都记得,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配上扭捏的表情,成功让一桌人都陷入了难以言明的情绪里。甚至隔壁桌的工作人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隔着远远的距离站起来伸长脖子往这边望,弹幕也被云垂野这一通操作惊得好半晌没动弹。
【我哥音乐节的低音炮和极速rap现场改词秒了全世界,结果在这里当夹子?】
【这真是云垂野???】
【有些人舞台上凶巴巴的,舞台下就是个夹子是吗】
【震撼,他们三个任意组合都能吃上几口】
【虽然但是从云花的姿势来看,他们俩真的很亲昵】
【悟了,我们才是最大的灯泡】
一顿饭下来三个人的互动给节目组擡高不少收视率,直播间人数爆满。秦落景戏看够了也吃饱了,筷子一放,眼